(照旧弃文小贴士,以下情况不喜欢都可以直接关掉啦:1与正文无关,完全独立的单元,写给点题的宝宝。2本来是想写纨绔王爷和忠犬侍卫来着,但是好像现在都是这种类型,我想反一下套路试试,所以本文是赋闲王爷和鬼灵精小捣蛋侍卫。好的我承认其实是我自己想看以下犯上。3依旧是大夏,依旧是容易先动的手,毕竟还是孩子,容易被原谅哈哈哈。4两人都目的不纯,所以可能会渣,渣也不会虐,肯定不会be。5没啥了,就是4不好听,凑个数,但是不凑字数,正文不会低于2000字。)大夏,淮安,安国王府。一位年轻男子坐在荷塘畔,垂眸看着自己的鱼竿。他的背后站了两个人,都是一身黑色劲装的侍卫打扮。近前的侍卫拱手答话:“王爷,按您的要求,人选出来了。”“嗯。”被称作王爷的年轻男子点了点头,目光还是停留在鱼竿上,“辛苦了,你先下去吧。”“是,属下告退。”侍卫答应一声,拍拍站在自己身后的少年,转身消失在园子里。少年乖巧地跪地行礼:“属下容易,见过王爷。”“嗯。”背对着他的男人淡淡地应了一声,没有回头。容易在地上跪的无聊地抬头打量着眼前坐着的年轻男人。一头如瀑青丝垂落在简单的素白色提花修竹长袍上,背脊挺直。虽是坐着,姿态放松,但也看得出是个极其自律的人。说起这位安国王,可真是大夏的奇人。今上复姓慕容,膝下仅有两子,皆是嫡出。作为嫡长子的安国王,双名清音,曾经是大夏的储君。他十三岁就独自带兵出征,三千人马连下七城;十五岁仅凭三百骑兵,就生擒了突厥咄苾可汗;二十岁,他便已经是文功武治、呼声极高的贤德太子。可谁曾想他却忽然放弃储君之位,自请封地,来到了淮安。听闻这位王爷生的颜色极好,容易有些好奇,多好啊,难道比自己还好看?不是容易自夸,他还真没见过比自己更好看的男人。鱼竿没有反应,钓鱼的王爷也没有反应。容易跪乏了,干脆顺势跪坐到了地上。这王爷好烦啊,钓鱼的技术也太烂了吧。这都多久了啊,一条鱼都没钓到,还坐在那里。真是,人菜瘾大。容易坐在地上,懒洋洋地捶着自己的膝盖。少年有点儿忍不住了。实在不行,自己下水捞两条鱼给他挂钩子上吧。他抬头看看太阳,心底哀嚎出声:鱼儿们,求求你们,给点儿面子吧,你们再不上钩,我都要把自己挂鱼钩上了。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久到容易都快坐在地上睡着了,头顶忽然响起了一个清冷平静的声音:“你倒是挺自在啊。”“还行。”容易下意识地回答,“王爷总也不吭声,我……”等等,王爷?容易猛地抬头,就看原先还在钓鱼的安国王,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容易慌忙跪直身子,规规矩矩地请罪:“属下失礼,请王爷责罚。”“责罚?”慕容清音笑了一声,不辨喜怒,“看你这副样子,恐怕心底不知怎么埋怨本王呢。本王若罚你,怕不是要被你骂死。”“属下不敢。”容易赶紧表态。不是,这王爷是鬼吧,怎么不声不响地就站起来了?容易觉得自己的武功内力都不算低,可是为什么一点儿都没察觉到,这位安国王,到底多么深不可测?“嗯,嘴上说着不敢,心底敢的很。”慕容清音仍是嘲讽了一句,淡然道,“罢了,起来吧。”“谢王爷。”容易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对这位王爷有了新的认知。“抬头,让本王看看。”慕容清音的声音带着些慵懒,听起来不像好人,倒像是人牙子老鸨子,准备把他卖掉。容易心底愤愤地咒骂着,抬起了头——然后少年愣住了。眼前的男人,真他妈的好看!男人面如冠玉、眉目如画,一双狭长的凤眸如深秋潭水,清透、明亮、平静淡漠中藏着刺骨的冷冽。他鼻梁高挺,薄唇线条分明,似是勾着点儿柔和的弧度,可是柔和下总让人觉得带着讥诮。此时男人一头青丝未加束缚,乌发浓密,随意披散在肩头,看起来慵懒散漫。可偏偏他身姿挺拔如松如竹,线条刚毅笔直,纵然如此装扮,也掩不住那从骨血里散发出的压迫——那是闲适之下暗藏的锋芒,是散漫背后伪装的凌厉。容易在看慕容清音,慕容清音也在看他。少年看着岁数不大,穿着一身平平无奇的侍卫服,可偏就掩不住那一身好颜色。只见少年身材高挑瘦长,线条匀称,宽肩窄腰,长腿笔直。他安静地站在自己面前,一双杏眼柔和如春雨中的江南,闪烁着灵动俏皮的光芒,仿佛会说话。,!白皙剔透的皮肤如同初雪下覆盖的嫩芽,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碰触。少年肩上虎头肩甲,腰间云纹皮质腰封,垂着红色丝绦,明明是简洁硬朗的装扮,穿在他身上,却多出了些少年侠气的洒脱。这少年,果然极合自己胃口。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容易是吧,多大了?”“到今年六月,就十六了。”容易赶紧回答。就冲这张脸,值得他乖乖听话。容易承认自己是个浅薄的人,他就爱好颜色,他:()摄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