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的饭。这还是大姐专门去食堂给她打的饭菜,打之前,特意问了她的口味,还问了医生,能不能吃荤腥的,辣的,苏月牙不想辜负大姐的好意。莫悠悠看见苏月牙无事发生继续吃饭的样子,火更大了!“我怎么来了?呵呵!苏月牙,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说我怎么来了?!”莫悠悠喊道,冲到了苏月牙面前。“我让你吃!”说着,莫悠悠想把饭菜掀翻。“你别乱来。”苏月牙赶紧将饭菜挪开,没让莫悠悠发疯,并提醒道,“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莫悠悠!”“苏月牙,你真能装!”不掀就不掀,莫悠悠是来算账的,她倒要看看,苏月牙能装到什么时候。“你敢说,你昨天晚上,在我的婚礼上,不是故意晕倒的吗?”“你就是嫉妒我,你就是想毁了我的婚礼!”“苏月牙,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要这样做?你凭什么要毁了我的婚礼?你还是人吗?”苏月牙心里很不舒服,她、刘德凯和莫悠悠三人之间的纠葛,她至今都不能放下。可是,在别人的婚礼上晕倒,确实很不礼貌。再退一步来说,伤害她的人是刘德凯,她就算看见莫悠悠觉得不舒服,也不会真的把所有错误都算到莫悠悠头上。“我不是故意的,是身体不舒服,才会晕倒,我也没办法控制……”苏月牙解释道。如果可以,苏月牙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哼!”莫悠悠冷笑。她知道,苏月牙的晕倒确实不是装的,因为现在人都住在医院里了,要是装的,那就应该是在家里找到她。可那又如何?苏月牙身体不好,是她苏月牙的事情,凭什么影响到她莫悠悠的婚礼?她一生一次的婚礼,因为苏月牙而出了岔子,这也是事实!“苏月牙,你的如意算盘打得真是好啊!”“一句身体不舒服才会晕倒,就想算了吗?那可是我一辈子一次的婚礼,这样轻飘飘一句话你便想揭过,凭什么?”莫悠悠质问道。苏月牙低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万事皆有因,难道她就不无辜?“别以为这样就能算了!”莫悠悠绝不会善罢甘休,苏月牙连一句正式的道歉都没有,随便找个借口就想搪塞她?那就别怪她,要狠狠践踏苏月牙的自尊!“我知道,你根本就是故意的,苏月牙,你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我全都明白!”莫悠悠竟笑了出来,又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她睨着苏月牙,仿佛睥睨一只蝼蚁。“你嫉妒我家世比你好嘛,所以你就故意晕倒,故意毁了我的婚礼,想在心里找点平衡罢了!”“毕竟……你只是个可怜的孤儿,听说当初你和陆政君结婚的时候,连一个娘家人都没有,啧啧啧,真是可怜呐!”这些都是莫悠悠听说来的,她知道说什么最戳人心,便捡着最狠最伤的话,肆意践踏苏月牙。苏月牙心里委屈极了。莫悠悠说得没错,她是孤儿,她嫁给陆政君的时候,确实一个娘家人都没有,甚至她还是从陆家出嫁的。这些事以前并没有让她多么痛苦,可现在被莫悠悠这般讲出来,她的心像在遭受剜刑一样,痛得血肉模糊。“你别说了……”苏月牙后退两步,她实在不想在病房里跟莫悠悠争吵。太难看,太难堪。莫悠悠怎么可能就此打住?看见苏月牙受伤的表情,她只觉得痛快!其实莫悠悠心里何尝没有嫉妒?陆政君是谁?那可是她莫悠悠曾经求而不得的男人,像高岭之花一般的存在,整个军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男兵羡慕其骁勇善战,女兵无不芳心暗许。莫悠悠曾经非常喜欢陆政君,想方设法要跟他熟络起来,可到头来,她甚至连在陆政君面前混个眼熟都没能做到。可是现在,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一个小村姑苏月牙,竟然能石破天惊般嫁给陆政君,她能不眼红?别说莫悠悠了,当时苏月牙和陆政君结婚的消息,在军区传开,多少女兵晚上睡觉时偷偷抹眼泪?她苏月牙凭什么?不过,莫悠悠后来遇到了刘德凯。这是她亲自挑选的男人,也是她爱慕的男人,更是她要携手一生的男人。最重要的是,刘德凯知冷知热,对自己特别好。而陆政君那样的男人,一看就是冰山。哪怕结婚了,估计每日在家里,也是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这种日子有什么好的?莫悠悠已经成了真正的女人,她终于懂得什么是女人的快乐。她坚信,苏月牙一定比不得自己幸福!伤害一个人,就要往她伤口上撒盐。撒得越是精准,造成的痛苦,就越是深重。“苏月牙,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我太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了!”,!莫悠悠的语气充满了讽刺,说出口的话,更是尖锐。“你表面看着人畜无害的,小白花一朵,实际上你有什么腌臜心思,一丝一毫都瞒不过我!”“你嫉妒心很强,不仅嫉妒我家世比你好,还嫉妒我有一个这么爱我的老公,对吧?”“说起来,就你那没见过世面的贫瘠的想象力,你压根都想象不到,德凯平时对我有多好,有多宠着我吧?”陆政君那种高岭之花,对谁都冷冷淡淡的,对苏月牙,自然也是一样。而一个女人,在自己的丈夫那里得不到滋养,就会愈发贫瘠,身体和心灵都贫瘠到寸草不生。这样可怜的女人,一旦看见别的女人过得幸福滋润,就会嫉妒得双眼发红!“苏月牙你知道吗?德凯从来不让我干任何活,在家里,饭是他做,碗是他洗,地是他拖,衣服也是他洗,因为他说了,娶我回家当老婆,就是要宠着爱着呵护着,不是让我当老妈子的!”以前苏月牙还做饭送去部队,那时莫悠悠表面夸她,实际就是讽刺她老妈子!“就因为我说了一句不:()失忆后认错老公,首长宠我捧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