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卿赶紧让芳菲闭嘴,宸王还在里面救治呢。一会儿,方丈大师出来了。“方丈,王爷他怎样了?”落雪担心地问道。“已经没有大碍了,幸好他方才服用过护心丹,护住了他心脉,否则,这次真是在劫难逃了,阿弥陀佛!”柳卿卿见宸王没什么大碍,便准备离开。谁知落雪却拿着剑挡在了她面前。“你这是什么意思?”芳菲气呼呼地问道。只见落雪冷酷地说道:“王爷受伤之事,不能外传,你们不能走。”“什么叫不能走?难道你们要杀人灭口?要知道那护心丹,可是我们夫人独有的!”正在争吵不休时,乘风从里面出来了。“都别吵了,王爷让永安侯夫人进去。”落雪有些不满,王爷刚刚醒来,怎么就让她先进去!柳卿卿让芳菲在外等着她,便进去了。禅房里除了他们两人,便没有别人了。宸王斜靠着床榻,上衣已经被褪去。胸前用绷带缠着伤口。瞧着他健硕的胸肌,柳卿卿不免有些脸红。“王爷唤我来,有何事?”柳卿卿问道。宸王勾了勾唇角,“站那么远作甚?害怕本王吃了你?过来一点点。”柳卿卿听话地往前走了几个小碎步。宸王瞬间无语了。“让你过来一点点,你还真的来一点点?赶紧滚到本王跟前来!”柳卿卿走了过去,“王爷。”“我身上疼。”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柳卿卿面露惊讶,这男人的语气,竟然带着一丝撒娇。他没事儿吧?“疼的话,王爷应当找大夫,找我做什么?我又不能止疼。”宸王无奈地说道:“本王就是想让你哄哄本王,说几句好话不行么?”柳卿卿:“……”你敢相信?堂堂的冷面阎王,竟然要她哄他!“那些刺客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胆大到来普陀寺刺杀你?”柳卿卿好奇地问。还有他的身上,为何如此冰凉,连血都是凉的?她第一次见这种现象!柳卿卿不敢一口气问那么多。方才还是略带撒娇的宸王,现在立马换了一副面孔。冰冷的声音传来,“不该知道的,别问。”柳卿卿傲娇地说道:“不说便算了,我才不关心呢,那些刺客一看就是死士,且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除非位高权重之人,才能患养如此多的……”柳卿卿逞一时口舌之快,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看了一眼宸王,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危险。能比宸王还位高权重之人,除了皇帝,便是……当今太后……毕竟养一个高级死士,需要大量的时间和人力财力。不是一般人能成的……柳卿卿突然想给自己一嘴巴。“看来,你还真是不怕死。”宸王冷声警告。“我……我就是随便说说,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我以后不会再说了,我给你看看你的伤势。”柳卿卿将手放在了他的脉搏上探了探,发现他的脉搏正常。奇怪,那为何他今日竟然浑身冰冷得可怕。“你懂医术?”宸王问道。“略知一二。”柳卿卿说完,将手抽了回来。男人却拉住了她的手,将她带到面前。随后便从领子伸到了衣裳里。柳卿卿睁大眼睛,吓了一跳!她一巴掌拍了下去,“自己都伤成这样了,竟然还那些事情!”她真是没见过如此好色的男人!宸王嘴角轻扬,“你想哪里去了?本王只是想看看你伤口怎样了,那天……下嘴重了一点,还疼么?”柳卿卿:“……”说完,男人轻轻抚摸着之前被他咬过的伤口。果然留下了一排牙齿的印记,还结痂了。柳卿卿怎么感觉,这男人越来越不对劲儿了。她伸手摁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宸王传来一阵疼痛,让他面部扭曲。“老实点!你往哪儿摸呢!”柳卿卿没好气地说。明明是抚摸伤口,结果却越来越往下。痛过之后,宸王低低地笑出了声音,“老实不了怎么办?又想念你得紧。”听着男人的虎狼之词,柳卿卿真不敢相信,这是外人口中那个不苟言笑的冷面阎王。宸王将她拉了下来,与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充满蛊惑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要不,你辛苦一点,我受伤了,动不了。”柳卿卿:“……”她早已面红耳赤。这男人一天到晚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放开我!”柳卿卿低声说道。宸王有力的大手抓住她,她是一点都动不了。挣扎之下,柳卿卿的脚不小心踢到了一旁的烛台。烛台落在地上,发出一阵声响。“王爷!”落雪立马从外面冲了进来,拔剑相护!结果傻眼了!她瞧见柳卿卿竟然趴在王爷的身上,王爷上身都没穿衣服呢!,!“柳卿卿,你……你太无耻了!王爷都受伤了,你竟对王爷起歹心!”落雪气炸了。柳卿卿:“……”她赶紧起身,这下她感觉怎么也说不清了。“那个……你……你误会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子……”柳卿卿苍白无力地解释着。落雪自然不信!“乘风,护送她下山去。”宸王吩咐。乘风领命。柳卿卿也瞪了宸王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宸王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根本藏不住。-永安侯府。柳千雪趁着楚辞不在,亲手熬了一碗粥,给顾修冥送来。顾修冥对她也有一丝愧疚,没想那么多便全喝完了。打发了柳千雪,顾修冥却感觉腹痛难忍。楚辞得知后,带着人立马去了沁园找柳千雪算账。柳千雪以为楚辞是故意找茬儿,一脸不服,还非要去找老夫人主持公道。楚辞一耳刮子扇了过去,让她跪在地上反省反省。“你可知,你那粥里面加了虾仁,虾仁寒凉,侯爷如今的身体根本不能服用这些,你这是想要害死侯爷!”柳千雪一脸惊慌,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一片心意,竟然差点害了人!这下,她也没脸去老夫人面前说理去了。谁让她是做小的呢?主母要惩罚她,她也只能受着。从小被宠爱到大的大小姐,现在受如此屈辱,她伤心难过地哭了。侯府当真比她想象的艰难。:()拿我当冤种,侯府主母另谋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