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觉也傻眼了,“哈?崖词,你难道信了楚同舟编排的假话?”“是真是假跟我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跟他解释?崖词,谣言就是楚同舟散布的!”“……谁关心这件事了?”裴斯觉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宋崖词就更想离开了。不如尽快离开。至于剧情,管它崩塌到什么地步,不影响自己的任务就好。目前来看,陈雪啖比原剧情更加癫狂狠毒了,按照陈雪啖的狠毒程度,害死自己不是问题。自己的任务已经是十拿九稳了……拒绝裴斯觉的跟随后,宋崖词带着木梨回到了营帐。木梨身上的伤势不轻,按照大夫的说法,是侥幸捡回来一条命。这一次的伤要好好养几个月了……宋崖词看着还在昏厥的木梨,突然就理解了宋云山为什么执着要送自己回到青州。正在宋崖词胡思乱想的时候,系统回来了。宋崖词索性把自己最新的猜测说了出去。系统短暂的沉默过后,终于有了回应。【这次的剧情线崩塌上面也没给出缘由,也没有给任何指示,应该就是可以放着不管了……宿主还是专心自己的任务就好,只要死在主角攻陈雪啖手中,这个世界的任务就算是完美结束。】宋崖词从昨天开始心就提了起来,直到听完系统的话,才松了一口气,“剧情坍塌跟我没关系就行。”【宿主不用想太多,安心做任务就好。】“嗯,我心里有底了。按照陈雪啖的性格,等他从这次的事情中缓过劲儿之后,一定会来找我算账的。说不定不会留着我过年……”另外一边,楚同舟也知道了木梨的消息。锦衣卫的人就跟着宋崖词,楚同舟自然能在第一时间知道这件事。他并没有避着牢房内的陈雪啖,毕竟陈雪啖在楚同舟眼中早就是个死人了……只是,这人过分嚣张的笑脸还是让楚同舟觉得十分别扭。“你笑什么?很好笑吗?”陈雪啖笑得直不起腰,“楚大人精心涂抹的皮囊被人一桶水泼回了原样,难道不好笑吗?与其关心我笑不笑,楚大人不如担心一下自己!”楚同舟垂首看着陈雪啖,良久,也笑了出声,“这就不劳烦你担心了。陈雪啖,你应该清楚,无论圣上偏向的是我还是裴斯觉,你都没有活路……”这话倒是真的,因为无论是楚同舟还是裴斯觉跟虞泽洲,都不可能让陈雪啖继续活下去。楚同舟必须针对裴斯觉跟虞泽洲有所行动了,他不可能坐以待毙。“陈雪啖,我懒得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了。你好好珍惜自己接下来的时间吧,毕竟,你也没两天好活了!”楚同舟走后,幽暗的地牢内只剩下陈雪啖一个人。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能证明他还活着。地牢内闷热潮湿,四周安静的只剩下陈雪啖沉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就连那些苍蝇在角落里享受着腐朽的气味时发出的细微声响,在这样的寂静中也变得异常清晰。他其实还不想死,现在死了很可惜,可他确实活不成了……真的要死,他更想让白雪覆盖他的身体。他不想死在闷热到窒息的夏夜,被蟑螂跟老鼠爬满……陈雪啖盯着空中,恍然间,灯下翩翩起舞的尘埃变成了鹅毛大雪,一片一片地落着。他的意识在清醒与昏迷之间摇摆,脑海里浮现出模糊的身影和声音,像是遥远的幻想。陈雪啖恍惚间伸出手去抓握,却只抓到一片空。地牢中的陈雪啖挣扎着求生,楚同舟也没闲着。这些年圣上的身体越来越差,所以今年的秋猎荒唐地移到夏天。可就算是移到夏天,这几日的出行对于虞应卓而言也是个挑战。不过是连着走了几日的路,虞应卓就病倒了……天色已晚,行宫中的长廊上悬挂的宫灯逐渐点亮,金碧辉煌中透出一股幽静。有两人缓步走在御苑的青石板路上,其中一人身姿笔直而庄严,却难掩那一脸的病态。这人正是当今圣上虞应卓。他今日未穿骑装,只是穿了一身宽松的长袍。玄色长袍宽松地垂在他的身上,袍上的金丝绣成的龙纹若隐若现。他脸色苍白,似乎从未见过阳光。走在他身旁的宋云山劝了劝,“陛下,夜间起风了,还是回殿中歇着吧。”虞应卓没说话,只是走到御花园的凉亭中坐定,手扶着雕花的栏杆,“这里缺些什么,宋阁老,你说呢?”宋云山无奈地叹了口气,“棋盘,陛下想对弈,臣就陪着陛下。”紧赶慢赶,宫人拿来了棋盘。虞应卓与宋云山各执一棋,在棋盘上切磋着。虞应卓端坐上首,手托着棋子,目光坚定而沉静。可宋云山知道,今日的虞应卓意不在棋盘,否则不会在这个时候喊来自己,更不会让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楚同舟在一旁跪着。“宋阁老,你徒弟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这件事的确是楚同舟做得不对。他的野心被朕喂大,暂时是收不回来了。可他这颗棋子,朕还不能舍弃。”宋云山平静落下一子,“陛下,斯觉年纪不小了,他的事情自己能处理。我若插手,反而会适得其反。”虞应卓看着宋云山精妙的一步,思索许久后再次抬手。“朕不:()快穿:万人嫌一亮相,疯批立陷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