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后续在打!她本想不理睬,但奈何打不过人家,咬咬牙,看看他的伤口。伤在胸膛中间,剑伤,目测是一剑穿胸!好凶险的伤,目测离心脏只剩五毫米!不过这种伤对她来说,只要不是想死的都死不了。她当即默念:空间啊空间,来一瓶神仙级的金疮药!震惊死他!一个小药瓶滑落在她手中,她打开药瓶,一股脑的将药倒上去。反正这东西不要钱,要多少有多少,她不心疼。不过,她可不会免费给他包扎。不愧是神仙级的药,刚倒上去,血立马就不流了。时筱筱就地取材粗暴的将他的衣服撕下来一块,缠住他的伤口。潇王全程沉默的看着她,见她果断的将他的衣服撕下来。他嘴角微微上扬,她还真是抠门,连块布都舍不得找给他。抠门又粗暴,谁家女子会这么粗暴的撕男子的衣服。时筱筱将他缠了两圈,最后拍拍手。“好了,回去尽量不要碰水。”潇王淡定的将衣裳穿好,目光扫过腰间的位置。那里少了一块布,里面的里衣都露了出来。再看看时筱筱毫无羞涩的模样,他掩下眸光中的深邃。他穿好衣裳,深深的看了一眼时筱筱,准备离去。看在他为自己包扎的份上,那天的事就算抵消了。时筱筱伸手拦住他:“王爷,你看病不付钱的吗?药费,手工费,一起三千两。”夜闯她的闺房,偷看她洗澡,还有药,还包扎,还有她浪费的异能,得狠狠的坑他一笔。潇王脚步一顿。她怎么不去抢,看来那事是抵消不了了。“二小姐又不是大夫,要什么诊费,还要三千两,寻常大夫都不过几十两,你还想当强盗不成。”时筱筱:???what?她不是大夫就不能要诊金?谁说她不是大夫,还有她的药呢,他以为她的药是免费的吗?神仙级的金疮药,千金难买好不好。她咬咬牙:“谁说我不是大夫的,那王爷的伤是谁包扎的。”早说他不打算给钱,她直接在地上抓一把灰给他敷上得了。潇王睨了她一眼:“你是吗?除了本王还有谁知道?你有大夫的名号吗?”这这这,这样的吗?“那你身上还有我的药呢!”潇王沉思一番:“药倒是真是,不过本王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随便拿的药,有没有效果,待本王伤好了再说。”时筱筱咬牙切齿。好个潇王,居然耍赖,无耻!丢不丢人!既然如此,那别怪她不客气了!“既然王爷要耍赖,那王爷便走吧,就当小女看错了人。”潇王一怔,这就同意了?有诈!她不像是会吃亏的人!莫不是药里有问题,想故意整他?看来回去得让苟子言瞧瞧。“王爷怎么还不走,是想留下来过夜吗?”潇王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翻窗离去。时筱筱默默的站在窗前。嘴角勾起笑容。……潇王回到王府,便命令属下去请苟子言过来。而他则在沉思。她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不过多久,苟子言赶到。他着急的问到:“怎么了,伤口复发了吗?”潇王的伤是他医治的,他知道那伤有多凶险,哪怕是现在脱离了危险,也大意不得。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救了回来,可不能出事。潇王坐在榻上,看了一眼他,“看看伤!”苟子言一听,面色沉重了几分。他小心翼翼的将潇王衣裳扒开,拆开包扎的黑布。黑布缠着,他看不见有没有流血,但他隐隐闻到了血腥气。嘴上不禁责怪起潇王来。“你说你,伤得这么重还往外跑什么,要是伤再次复发我可救不了你。”想想觉得不够严肃,吓不到他,他接着说:“别说我,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拆开黑布发现并没有流血。苟子言松了一口气,还好没裂开。随即疑惑起来。不但没有流血,伤口已经结痂了。他的药何时有这么好了?他伸手捏起一点粉末,仔细观察。良久,道:“这药不是我给你的吧。”“药有问题吗?”潇王面色稍稍有点沉。果然是药有问题。这个女子,好大的胆子!苟子言道:“有问题,问题大了!”潇王眸光流转,闪过一丝冷意。看来那事不但抵消不了,还罪加一等!接着苟子言道:“这药谁给你的,起码比我的药好上一百倍。”闻言,潇王偏头,看向他:“什么意思?”不是说有问题吗?问题就是药太好了?苟子言反问他:“你没感觉到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吗?”他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确实不疼了,反而有些痒。他没有感到高兴,反而皱起了眉。既然药没问题,那她的招在哪里?见潇王神色有些奇怪,苟子言好奇的问。“今晚你去哪里了,药是谁给你的,真是暴殄天物,浪费这么多。”他看见好多金疮药粉沾在黑布上,他小心翼翼将其刮下来,放入一个小药瓶中,再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看见苟子言的动作,潇王心里越发的没底了。最后心烦意乱的将苟子言赶了出去。苟子言却不恼,喜滋滋的带着药粉回去研究去了。潇王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最后干脆不想了,准备上床休息。脱下外衣,习惯性的想将母妃留给他的玉佩取下来。手却摸了个空!他心下一惊,随即想起什么。嘴角扬起笑容。原来在这儿!这个女人,胆大包天,竟然敢将他的玉佩顺走了,想以此要挟他给诊金吗?另一边。时筱筱甩弄着手中的玉佩,心情格外的好。管他是王爷还是谁,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想耍赖,没门儿!……:()特工神医穿越成傻子,虽傻但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