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田府外的青石路上,田文进一身整洁的长衫,手里拿着那张精美的请柬,仔细地翻看着,眼神中透着认真和谨慎。张乐在一旁兴奋地蹦跶着,像只欢快的小兔子,满心期待着即将到来的行程。而王猛则站在一旁,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表情严肃。张乐的目光一下子被王猛手中的麻袋吸引了过去,他眨巴着眼睛,满脸疑惑地凑过去问道:“王猛,你这手里拿的是啥呀?怎么还带个麻袋?”王猛抿着嘴,一声不吭,只是把麻袋往身后藏了藏。张乐见状,更加好奇了,他转过头看向田文进,说道:“田大人,您快瞧瞧,王猛这神神秘秘的,到底搞什么鬼?”田文进放下请柬,笑着对张乐说:“太子殿下,莫急莫急。这麻袋啊,是咱们以防万一用的。”张乐一听,眼睛瞪得更大了,惊讶地说道:“以防万一?难道咱们这是要去打家劫舍不成?”田文进连忙摆手,说道:“殿下您误会啦!这麻袋可不是用来做坏事的。万一咱们在路上遇到什么突发情况,比如需要装些东西,或者临时用来遮风挡雨,这麻袋就能派上用场啦。”张乐歪着头,想了想,说道:“田大人,您这解释听起来怎么怪怪的?我怎么觉得不太靠谱呢?”田文进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殿下,臣说的可都是实话。您就别瞎琢磨啦,咱们赶紧出发吧。”张乐还是一脸狐疑地看着王猛手里的麻袋,嘴里嘟囔着:“哼,反正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猫腻。”田文进轻轻拍了拍张乐的肩膀,说道:“殿下,您就放心吧,有臣在,不会让您受到任何伤害的。”张乐这才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好吧,那咱们赶紧走。”于是,三人带着那份疑惑和期待,朝着曲作湖的方向走去。三人一路前行,中途决定下车漫步一段路。张乐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看着路边盛开的野花,忍不住摘下一朵别在自己的衣襟上。他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感慨道:“哇,这里的空气真是清新,景色也美极了!我听说清河县居然一个乞丐都没有,这也太神奇了,田大人,您快给我讲讲这是怎么做到的?”田文进微笑着走上前,看着远处的青山,缓缓说道:“太子殿下,这治理之法说起来也不复杂。首先呢,得让百姓有地可种,有活可干,能自给自足。再者,官府要加强治安管理,打击那些为非作歹的人,让百姓能安居乐业。还有啊,就是要设立一些救济措施,帮助那些遇到困难的人家度过难关。”张乐眨眨眼睛,似懂非懂地说:“哦,原来是这样。那要是有人不愿意干活怎么办?”田文进摸摸下巴,说道:“那就得给他们讲讲道理,让他们明白只有勤劳才能过上好日子。要是还不听,那就得小小的惩罚一下,让他们知道偷懒是不行的。”张乐皱起眉头,说:“惩罚?那不会太严厉了吗?”田文进笑着解释:“殿下,这惩罚也不是胡乱来的,得适度。比如让他们去做一些公益的劳动,既能让他们知道错误,又能为大家做点好事。”张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道:“那要是遇到天灾人祸,粮食歉收呢?”田文进抬头看看天,说道:“这时候官府就得开仓放粮,救济灾民,还要组织大家一起抗灾,等灾情过去,再帮助百姓重新耕种。”张乐一边听一边走,不小心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哎呀,我这光顾着听您说了。”张乐拍拍身上的土,继续说道,“田大人,您说得好像挺有道理,可实施起来应该不容易吧?”田文进看着张乐,认真地说:“殿下,治理一方确实不易,但只要用心去做,总会有成效的。”张乐看着田文进,眼中满是敬佩:“田大人,您懂得真多,我可得好好跟您学学。”此时,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三人继续前行,思考着治理之道。曲作湖附近,湖水在微风的吹拂下泛起层层涟漪,岸边的垂柳依依,景色宜人。然而,田文进的一番话却让这美好的氛围陡然变得紧张起来。“殿下,您要知道,在某些极端情况下,为了达成目的,手段可能需要狠辣一些。”田文进的表情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张乐听到这话,不禁打了个寒颤,原本轻松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愕和恐惧。“田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为了所谓的目的,就可以不择手段吗?”张乐声音颤抖地问道。田文进微微眯起眼睛,语气沉重地说:“殿下,有时候,仁慈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为了大局的稳定,为了更多人的利益,一些牺牲或许是不可避免的。”张乐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田文进,“田大人,您这想法太可怕了,这怎么能行?”,!田文进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殿下,您还年轻,不懂这世间的复杂和残酷。有些事情,必须要采取果断的措施,才能避免更大的混乱和灾难。”张乐咬了咬嘴唇,脸色苍白,“可是,这样做难道不会让人心寒吗?”田文进目光坚定地看着张乐,“殿下,当您站在更高的位置,看到的是整个国家的兴衰,有时候,个人的得失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张乐沉默了许久,额头上冒出了冷汗。田文进见状,问道:“殿下,对于臣的这番话,您有何看法?”张乐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纠结,“田大人,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觉得您说的这些让我不寒而栗。”田文进拍了拍张乐的肩膀,“殿下,臣知道这一时难以接受,但您要慢慢去理解和思考。”此时,一阵凉风吹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气氛而感到不安。曲作湖波光粼粼,微风拂过,带来丝丝凉意。张乐还沉浸在田文进刚刚那番让人不寒而栗的言论中,眉头紧锁,一脸的困惑。田文进看着张乐,继续说道:“殿下,治理百姓和管理军队可是有很大不同的,得区别对待。”张乐抬起头,疑惑地问道:“田大人,这有何不同?我怎么觉得都是管人,应该差不多呀。”田文进笑了笑,耐心地解释道:“殿下,军队讲究的是纪律严明,令行禁止。将士们必须服从命令,冲锋陷阵,容不得半点犹豫。而百姓呢,他们更多的是需要引导和关怀。”张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好像有点道理。”田文进接着说:“对于军队,要用严格的军法来约束,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这样才能保持军队的战斗力。但对百姓,不能一味地用强制手段,得让他们心服口服。”张乐挠挠头,“那要怎么让百姓心服口服呢?”田文进指了指湖边正在劳作的农夫,说道:“殿下您看,要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就得兴修水利,让农田丰收;要开办学校,让孩子们有书读;还要公正执法,让他们觉得有冤能伸。”张乐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田文进又说:“而且,对百姓的赋税也要合理,不能过重,不然会引起民怨。”张乐皱起眉头,“那要是有人闹事呢?”田文进回答道:“先了解缘由,能调解就调解,实在不行,再依法惩处,但也要让百姓明白为什么会受罚。”张乐不禁感叹道:“这治理百姓还真是一门大学问啊!”田文进微笑着说:“殿下,您慢慢体会,日后您若亲政,这些都是要用到的。”张乐认真地点点头,“田大人,我一定好好思考。”此时,太阳渐渐西斜,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曲作湖的暮色渐浓,夕阳的余晖给湖面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田文进和张乐站在湖边,望着远处的山水,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和期待。张乐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田大人,您说咱们今天讨论的这些,能真的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吗?”田文进微微仰头,看着天边的晚霞,沉思片刻后说道:“殿下,这要看咱们后续如何去做,如何去推行这些想法。但臣相信,只要我们一心为了百姓,总会有成效的。”张乐点了点头,又问道:“那要是有人故意捣乱,破坏我们的计划呢?”田文进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殿下放心,真有那样的人,我们定会严惩不贷。但也要小心分辨,莫要冤枉了好人。”这时,一阵风吹过,吹乱了张乐的头发。他伸手捋了捋头发,叹气道:“唉,这治理国家可真是不容易啊,我现在都有些头疼了。”田文进笑了笑:“殿下,您现在觉得头疼,以后可就得习惯喽。这责任重大,可不能退缩啊。”张乐挺了挺胸膛:“田大人,您放心,我不会退缩的。只是这未来的路,还不知道会遇到多少困难呢。”田文进拍了拍张乐的肩膀:“殿下,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我们君臣一心,定能克服。”两人正说着,突然一只鸟飞过来,拉了一坨鸟屎在张乐的衣服上。“哎呀!这该死的鸟!”张乐跳了起来,一脸的晦气。田文进忍不住笑了起来:“殿下,这说不定是个好兆头呢。”“好兆头?田大人,您就别拿我寻开心了。”张乐气呼呼地说。:()县令田文进之清河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