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忽地发觉这事确实有很多疑问。
比如为什么实习生的房间会成为目标?除非这个实习生有点特别之处……
比如为什么警员多问几句,实习生就很警惕?有什么可警惕的呢?除非有隐情……
特别之处?隐情?
乔仔细回想了一下……
嘶——平日里单个事件倒还好,这会儿串在一起想,他才发现这个实习生何止有点特别,好像从出现起,就没有不特别过……
实习生该有的他都没有,实习生没有的他全都有。
有时候顾晏还没说话呢,他先说起来了,哪有半点学生样子?
还有顾晏在他身上破的无数次例……
他一度以为顾晏只会因为燕院长反复破例呢,谁知道——
乔少爷想到这里突然愣了一下。
顾晏在院长身上耗了十年,真的那么容易转移注意力?
甚至自打实习生出现后,顾晏对爆炸案的态度都不一样了,就好像……
嗯????????
等等!
乔懵住了。
他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惊人的猜想!
虽然很荒谬,但是如果猜想是真的!好像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那一瞬间,醍醐灌顶。
乔头一回体验这种滋味,活像有人兜头泼了他一瓶冰镇啤酒。
他顶着一头冰块,看着沙发上聊着案子的两个人,神情恍惚地试探了一句:“……燕院长?”
然后,他看见那个实习生头也不抬回了句,“说。”
乔:“………………………………………………”
应完那个字,实习生忽地反应过来,抬头轻轻“啊”了一声,说“抱歉……”
但是抱歉也不管用了
乔少爷已经傻了。
整个人都冻住了。
悲剧总是发生得毫无征兆。
他人是冻住了,跑步机却依然在滚着。
于是他重心一斜,噗通一声,被跑步机抡跪在地上。
脸上还保持着“我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