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哦?”
燕绥之:“被大学课程荼毒的结果。”
乔噗嗤一声笑起来,附和道:“确实,柯谨以前也有这毛病,谈判课还是什么来着是吧?”
他冲警员半解释半玩笑说:“他们整个法学院的人都有毒,特别讲究这些东西,八成是因为以前的院长是个笑面大魔王,要求太高,习惯就好。”
“……”
燕绥之端起水杯的手顿了一下,瞥了乔少爷一眼,心说胡说八道,我本人就没这毛病。
警员点了点头,“哦,怪不得。所以你们昨晚酒会的开场时间是5点?”
“对。”
“刚才说到场时间……你们一起的?”警员问。
“在门口碰上的。”乔说起事来倒是毫无保留,“准确的说我就是知道顾的毛病,才特地挑了那个时间到场的,准能碰上。”
“之后就一直在酒会场上?”警员问。
“对,就刚才那个玻璃花园里。”
“中途离开过吗?”
乔眨了眨眼:“去洗手间算吗?我去过三回?”
警员本来可能就是习惯性一问,但既然乔少爷这么配合,他也就顺着话多问了一句,“都是一个人?”
乔摇头:“不是,跟柯谨一起。”
警员:“……”
他动了动电子笔,在页面上空划了两下,可能有点不知道怎么记。
“额……你们呢?”警员默默转移对象,问燕绥之和顾晏。
燕绥之非常自然地朝顾晏投去询问的眼神:“去过两次?”
警员:“……”你为什么要问别人……
他动了动笔,又不知道该记什么了。
好在燕绥之又道:“我们昨晚倒是没喝什么东西,去了两次都是因为我想洗手,一个人去有些无聊。”
警员:“……”
不是,洗个手还能怎么有聊???
“酒会什么时候结束的?”警员觉得自己有必要跳过洗手间这个话题。
“10点左右吧?”乔说。
“然后就回到了这里?”警员问顾晏和燕绥之,“这期间你们有去过前楼吗?我的意思是,你们的房间原本被安排在前面,有行李放在那儿吗?还是直接来这里入住的?”
“去过。”燕绥之说,“去看了一眼房间,不过并没有行李放在那里。”
“所以那个406房间实际上是空的是吗?”
“差不多吧。”
警员点了点头,记录下来,“那么你最近有遇见过什么麻烦事吗?比如不小心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招惹了什么人?有类似的情况吗?”
燕大教授心说那多了去了。
不过他面上还是微笑着摇了摇头,“我看上去很容易得罪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