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之前总是想走?”沈之翌突然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他想起过去陶久喜总是想要离开他,这让他的心中一直有着一个结。不过陶久喜却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为何你这次回来,什么都依着我?”“因为,我怕失去你。”沈之翌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他曾经失去过她一次,那种痛苦的感觉让他刻骨铭心。所以这次回来,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珍惜她,什么都依着她,只要她能留在他的身边。陶久喜闻言,静默了片刻。她能感受到沈之翌对她的深情,心中也十分感动,她觉得,是时候与沈之翌聊一次了。“你这样抱着我不舒服。”沈之翌听到陶久喜的话,这才意识到自己抱得太紧了。陶久喜轻轻转身,背部贴近沈之翌,依然枕着沈之翌那健硕的手臂。“沈之翌,初见你时,我承蒙你的收留,那时只觉你如高岭之花,于我而言,遥不可及。然而,越是伴你左右,我便愈发在意你。只是,这种感觉,却令我心生害怕。”陶久喜将最初认为沈之翌是个有诸多毛病的臭男人这一想法隐匿于心,只道出了后来在意他之后的感受。随着她的话语,沈之翌只觉得心里一点点被触动。他曾一度认为陶久喜对自己全然不在意,可即便如此,他也坚定地决心要把陶久喜留在自己身旁。就在此刻,当他听到陶久喜说出害怕时,他的心猛地一揪,他不由得急切地问道:“怕什么?”“你也知道,我非你京中之人,你们京城的人,处处守规矩,又晨昏定省,还得谨言慎行……这些,我都很讨厌。”陶久喜微微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厌烦。“我从未如此要求你这般。”“你先听我说。”陶久喜轻轻握住沈之翌的手,她觉得,如果今日不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与沈之翌这般谈心。“这些规矩和束缚,会让我逐渐枯萎。我的性格已经是这样许多年了,我就算装得了一日,十日,也装不了一年。若我整日如此,你们这些高门大户的,谁家能容我?”她知道京城的规矩繁多,而她的性格自由奔放,很难适应这些束缚。她担心自己会因为这些规矩而失去自我,也担心沈之翌的家人无法接受她这样的性格。“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我实在无法接受我的夫君身边有其他女人,不论是侍妾,还是通房,我统统都不能接受。我并非是说你以前若有过别人,我便不能接受,我的意思是,自从有了我之后,就绝不能再有其他人。”陶久喜担心沈之翌之前有过感情经历,为了避免产生误会,所以急切地解释着。“你不用解释,我从未有过别人。”沈之翌斩钉截铁地说道。陶久喜听到他这样说,心里自然是开心的。虽说她内心并不介意沈之翌的过去,毕竟没有过去的感情纠葛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然而,仔细想想,似乎又不太对。沈之翌这般出色,为何身边没有其他女子?“那个,你确定你是不是只喜欢女人”陶久喜眨巴着眼睛,带着几分疑惑与调侃地问道。沈之翌顿时无语,只能沉默以对:“”“不然你这般仪表堂堂,为何身边没其他女子?”陶久喜歪着头,继续追问。“大概是你之前不在京中。”沈之翌无奈地解释道。“啧啧啧,你变了。”“久喜,等下月,我们去江宁府,我会跟你好好说我的情况。你那些顾虑在我这,都无需担心。日后成婚,你想如何,我都依你。”沈之翌的声音坚定,对陶久喜许下承诺。他说着便动作轻柔地转动陶久喜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黑暗中,他借助着微弱的光,深深地看着陶久喜,那目光中满是眷恋。随后,他低下头去,轻轻地吻上陶久喜的唇。陶久喜在这时,却突然想到电影上的桥段,渣男骗女子,先是这套说辞,然后就……她突然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沈之翌有些恼,他正满怀深情地倾诉衷肠,可怀里的人儿却在这关键时刻笑话他。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些许打击,同时也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征服欲。于是,他再也顾不得许多,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他的吻,看似温柔,实则满是侵略性,仿佛要将陶久喜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丝灵魂都据为己有。他的手在陶久喜的身上肆意游走,陶久喜只觉得身上渐渐凉了,身上单薄的衣服已然被剥得干净。她的心跳骤然加快,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在这黑暗而暧昧的氛围中,两人的情感如同火焰般熊熊燃烧,仿佛要将彼此融化在这无尽的温柔与激情之中。“你把我衣服丢了那么远干吗?”陶久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嗔怪,她看着被沈之翌远远丢开的衣物,微微皱起了眉头。,!“碍事。”沈之翌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紧紧地盯着陶久喜。“你……你……”陶久喜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的脸发烫,心中既有羞涩又有一丝慌乱。“嘘……”沈之翌示意她不要说话。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心跳声清晰可闻。暧昧的声音从房间隐约地传了出来。过了许久,沈之翌似乎才从欲望的迷雾中挣脱出来,缓缓地恢复了理智,他强忍着内心如波涛般汹涌的冲动,努力克制着自己,停下了动作。他紧紧地拥着陶久喜,那力度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半晌后,沈之翌轻声问道:“不然,明日我便去圣上那求赐婚,可好?”陶久喜失笑,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好,再等等……”沈之翌却不罢休,他轻轻地吻了吻陶久喜的额头,说道:“好,那我后日再去求圣上赐婚。”“别闹。我父亲还没回京,我还没见过你母亲呢。”陶久喜微微蹙起眉头,语气中带着认真。“好,那明日我再来,你把门锁死,不让我进来可好?”沈之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为何?”陶久喜满脸疑惑。“很难忍……”沈之翌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陶久喜听了他的话,只觉脸颊更加地烫了,仿佛有一团火在她的脸上燃烧。她轻轻推了推沈之翌,娇嗔道:“你真是……”:()错认表兄,万千娇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