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久喜在僧人的带领下,缓缓朝着陶清婉所在的佛殿走去。终于来到佛殿外,陶久喜却只是在外面伸着头看,并没有立刻进去。她的目光透过佛殿的门窗,急切地搜寻着姐姐的身影。很快,她便看到了佛殿里的陶清婉。陶清婉正低头专心致志地抄写着什么。在陶清婉的旁边,跪着一位衣着华贵的女子,从那服饰和气质,陶久喜猜想这想来便是长公主了。长公主身边还跟着四个丫鬟,她们静静地站在一旁,神色恭敬。“怎么不进去了?”沈之翌轻声问道,他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陶久喜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她们忙着呢,我们在外面等着吧。”她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陶清婉,心中只是想着确认陶清婉安全就好。如果礼佛结束了,她就可以带姐姐回去;若是没结束,也得找机会告诉陶清婉,谢家人真实的嘴脸,让姐姐有所防备。才站了片刻,长公主身边的丫鬟就走了过来。那丫鬟步伐轻盈,来到他们面前微微行礼后说道:“国公爷,长公主请您过去。”陶久喜见状很是惊讶问道:“你与长公主也熟吗?”“你来见见就知道了。”沈之翌说着,牵起陶久喜的手,往佛殿走去。两人走进佛殿,陶清婉首先看到了来人是妹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后嘴角露出微笑,轻轻点了点头。两人进去后,长公主才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起了身。“拜见长公主。”“参见长公主。”沈之翌与陶久喜同时行礼,他们的声音恭敬。“起身吧。”陶久喜起身,这才第一次真正看清长公主的样子。只见她面色和善,约莫着三十多岁,她身着华丽的服饰,那服饰上的刺绣精美绝伦,彰显着她的尊贵身份。长公主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让人不禁心生敬畏。长公主看到陶久喜,脸上也闪过一丝疑惑,她微微侧头看向沈之翌,问道:“翌儿,这位是?”长公主亲昵地叫着沈之翌,陶久喜这才知道,他与长公主很熟悉。这下当即放了心,长公主既然与沈之翌熟悉,如果给姐姐说亲,也不会给姐姐随意许给不好的人。“陶宏远之女,陶久喜。”沈之翌回答道。陶久喜闻言,又上前行了一礼,举止得体。“这丫头长得也是伶俐,与她姐姐一般,是个美人呢。”长公主看着陶久喜,眼中满是赞赏。随后又对着沈之翌说道:“怎么,这才把你心上人接出来陪我几日,你这就迫不及待来找?”沈之翌、陶久喜和陶清婉三人听到长公主的话,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长公主看到三人的反应,也不禁疑惑:“怎么了?不是你求着我举办马球会,为了见陶家姑娘吗?”那日马球会,长公主远远的就看见了这姐妹俩。只觉得陶清婉面容清丽,气质温婉,堪称绝色。看举止,就觉得是个大家闺秀,所以便想着定然才情也是斐然的。于是,长公主直接派人去请了陶清婉。经过那日的相处,长公主只觉得这女子当真不错,配上沈之翌很是不错。“是她。”沈之翌也毫不避讳,直接用眼神示意陶久喜。“啊?倒是我误会了,姐妹俩都是妙人,倒叫我迷了眼。”长公主认真审视着陶久喜,这女子虽然看着也是出众,但是与她姐姐那种婉约气质截然不同,反而更灵动些。反应过来的时候,长公主笑意更深。沈之翌说道:“长公主,久喜今日来寻她姐姐,若无要紧的事情,让她们姐妹先叙话吧。”“清婉,你且去吧,翌儿来,你给我抄佛经。”长公主亲昵地拉着沈之翌去往桌案前抄写经书。陶久喜也与陶清婉,离开了佛殿,寻一僻静处。“久喜,我不知道长公主原是那般意思。她只是与姨母说,让我相陪,我若知道长公主意思,定然会解释清楚。”陶清婉立马拉着陶久喜解释。“姐姐,你不必解释,我还能不信任你吗?只是今天我来,是有事相告。”陶久喜迫不及待地把谢府中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说给陶清婉听。那次,也是陶久喜第一次见陶清婉如此气愤。陶清婉的眼中燃烧着怒火,那种恨不得将谢家之人生吃了一般。她紧紧地抱着陶久喜哭了很久,只恨自己无用。“姐姐莫哭,事情都过去了。”“是我识人不清,令你身陷险境,我还每日只知祈祷,姐姐当真无用。”“怎会怪你,是她们太能伪装。反正已经出来了,往后再慢慢与她们算账。”陶久喜握紧陶清婉的手,温声安慰。“姐姐,只是我们还需要等父亲回来再做打算。眼下只能先回沈之翌府中。”陶清婉尽管气恼,此时也无它法,只能点头应允。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你与沈国公可还……”“还行,先不说了,待会他们该等急了。”两人叙完话,抹去眼泪,才回了长公主所在的佛殿。沈之翌见陶久喜回来,随即就放下了手中的笔。“你这混不吝,就这般着急?”长公主打趣道,但是语气却没有责怪。“长公主也出来几日了,山中夜里寒冷,还是早些回府吧。”沈之翌尊敬地说道。“也是出来了许久,今日便回去吧。”陶久喜闻言很是开心,这样又能和姐姐一起了。刚开心便听到长公主说:“清婉,先前是我误会了,但是这些日子,我也是真真的:()错认表兄,万千娇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