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陶久喜回府后,心中一阵窃喜,又是幸运的一天!表哥竟然没有回家,自然也就不知道她今日出去的事情。陶久喜近日实在是太过忙碌了,压根就没去琢磨为何自己每日换了男装出去,表哥却一直没说什么。她单纯地认为,或许是门房小厮特别懂事,没有把她的事情告诉表哥。陶久喜满心只觉得自己无比幸运,她憧憬着,只要忙完这阵子,她的糕点铺子能够顺利开张,很快她就能有钱还给表哥。到那时,她就可以自己买个大大的院子,自由自在地生活,想想都觉得美极了。花厅之中,陶久喜与陶清婉静静地坐着等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然而沈之翌却迟迟未到。陶久喜的耐心渐渐被消磨,她转头询问站在花厅伺候的丫鬟:“表哥已经回府了吗?”丫鬟恭敬地回答道:“回表小姐,已经回来了。”陶久喜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那怎么还没来?”“奴婢不知。”陶久喜思索片刻,又问道:“江瞬呢?问问他。”丫鬟回应道:“两位江侍卫,陪主子回来后,又出去了。”陶久喜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一旁的陶清婉看着有些焦急的陶久喜,轻声说道:“再等会。”陶久喜却站起身来,说道:“我去看看。”随后又压低声音,补充道:“你饿了就先吃几口。”陶清婉温柔地笑了笑,说道:“不碍事的。”陶久喜来到云澜居,门外没有人守着。但是房内的烛光确是亮着的,像是人应当在里面。“表哥,你在吗?”“表哥,该吃晚饭了,再不吃,饭菜都要凉了。”半晌都没有动静,陶久喜本想直接离开,可心中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她轻轻推开门,缓缓走了进去。这三间卧房环顾一圈下来,屋里竟空无一人。不过,她不得不感叹,表哥的卧房装修得实在雅致,处处又透着奢华。她虽看不懂房内摆设的价格,但总感觉价值不菲。她不禁感叹道:“等我以后有钱了,我也要住这样的房间。”随后,陶久喜的目光被不远处的屏风吸引住了。那屏风上绣着连绵的山川,从不同角度竟能呈现出不同的颜色,甚是奇妙。当她走到屏风背后时,却被吓了一大跳。沈之翌竟然在屏风后面洗澡!确切地说,沈之翌在浴桶里睡着了?陶久喜第一时间别过脸去,心中却疑惑不已,自己闹出这么大动静,表哥难道听不见吗?难道是在浴缸里晕倒了?被人下毒了?死死了?各种奇怪的念头出现在陶久喜的脑海里。表哥这几日对她态度已经好多了,所以她心里也是有些担忧。这要是放任表哥在这儿泡一夜,就算有暖炉,也得冻得够呛。于是,她又折返至屏风后面,仔细地看着闭着眼睛的沈之翌。陶久喜蹲着身子,慢慢靠近浴桶。沈之翌那宽阔的肩膀犹如磐石般坚实,肌肉线条如雕刻般分明,隆起的肱二头肌彰显着力量,古铜色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健康的光泽,细腻得仿佛丝绸一般。每一处线条都仿佛是大自然与力量的完美结合,散发着强烈的男性魅力。陶久喜自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上半身,刷视频的时候经常能看到,所以她也觉得这很平常。她可不敢站起来,就洗澡水那个深浅,若是站起来了,沈之翌还不得被她看个精光。而她,可没兴趣。此时的她,除了觉得表哥真的是强壮无比之外,心里没有任何其他波澜。“表哥,醒醒。”陶久喜轻声呼唤着,然而沈之翌毫无反应。她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沈之翌那健硕的臂膀,嘴里嘟囔着:“还不醒?”陶久喜狐疑,还没有反应?真的晕了?她微微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朝着沈之翌的鼻息处探去。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沈之翌的瞬间,突然,伸出去的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住。还没等陶久喜反应过来,她便被沈之翌猛地拉进了浴缸里,顿时溅起一地水花。“啊。”陶久喜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口水,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才渐渐安静下来。“你见男人都这样?”沈之翌的语气冰冷至极,其中似乎还夹杂着隐隐的薄怒。“你做什么!”陶久喜在经历最初的慌乱之后,只觉浑身难受至极。浴桶里的水尚有余温,可她身着厚厚的冬衣,整个人泡在浴缸里,虽有些许凉意,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不适。身上的衣服在刚刚的慌乱中,系在外衣上的带子已然松开,厚重的外衣经水浸泡后,悄然滑落在肩下,露出里面纯白色的里衣。沈之翌的浴缸虽说比一般的大些,可两个人置身其中仍旧显得十分拥挤。陶久喜此刻正坐在沈之翌的腿上,心乱如麻,又气又恼。本沉默不语的沈之翌,突然一把撕开陶久喜胸前的里衣。随后,他用手压下陶久喜的头,狠狠吻了上去。“你做”陶久喜只觉天旋地转,大脑一片空白,未说出来的话,都被堵在了嘴里。她双手使尽全力去推沈之翌,然而身子却紧紧贴着沈之翌健硕的胸膛,丝毫无法动弹。沈之翌的吻霸道至极,不断强势进攻,迫使陶久喜张开嘴巴,迎合他的吻。他的手也在陶久喜身上肆意游走,剥去陶久喜身上沉重的外衣,就连里衣也渐渐滑落到了陶久喜的肩头。当沈之翌亲到陶久喜那柔软的嘴唇时,心中竟涌起一丝着迷。那柔软的触感,仿佛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沉醉其中,可更多是怒意。对陶久喜的怒意。而陶久喜心中则是既惊恐又慌乱,完全不知所措,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她这表哥是疯了吗?:()错认表兄,万千娇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