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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武松的眼神没有聚焦,飘飘的越过郁竺,看着她身后的空气。

郁竺深吸一口气:“因为我做了一个梦。”

“梦?”

“对,一个关于未来的梦。”

刻意忽略武松的目光,郁竺径自说了下去:“中秋那日不久,我便梦到兄长被刺配恩州,蒋门神派人在飞云浦杀害兄长,但兄长得以逃脱,回到都监府寻仇,一连杀了十五个人,我也死在兄长刀下,后来官府要缉拿兄长,兄长便四处漂泊无依,了此一生。”

随着郁竺的话语落下,武松的眼神逐渐恢复了焦距,凝视郁竺的眼神中难掩复杂之色,良久,他笃定道:“你不是玉兰。”

这是他第二次对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但郁竺并未感到意外。武松虽与玉兰此前并无太多交集,但他心思细腻,短短相处便能摸清一个人的性情。

失忆之说,虽能解释那些突然掌握的学识技能,却无法掩盖她与玉兰迥异的性格。逃离都监府后,她更是未曾有过丝毫掩饰,武松能发现这一点,并不奇怪。

此时若再用失忆来搪塞,无疑是对武松智商的侮辱郁竺略作思忖,抬眼望向武松,说道:“兄长以为,人之所以为人,其根本在于躯体,还是灵魂?”

武松闻言,不禁一愣,略一思索,却觉这话中似有玄机,不禁疑惑,躯体与灵魂,难道还能分离?

未等他开口,郁竺又道:“兄长认下的妹子,一直都是此刻的我。”

武松听闻此言,心中惊涛骇浪翻滚不息,他虽曾听闻戏文里借尸还魂的离奇故事,却总觉是虚构,未曾相信过这等奇事。然而此刻,这番场景真真切切地在他眼前上演,令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抬眼看向郁竺,中秋之夜太过久远,彼时那女子的面目已在他记忆中模糊,但眼前的她,和他一起从那如地狱血海般的都监府中逃出,又一路扶持。

确实,她从未害过他,甚至在遇到她之后,武松觉得自己那如草芥般的性命,也仿佛挺直了起来。

因此,即使他早就发觉郁竺的言语中,有许多不能细细推敲之处,却还是选择相信她。今日补上结拜仪式,本也是为了告诉她,无需畏惧旁人言语,却不知为何到了此处,还是将梗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幸亏,郁竺没有因为他的不信任而生气。

思及此处,他自嘲地笑了笑:“是兄长愚钝了,问出这番浑话,妹子别放心上。”

“哦?是吗,我倒不记得兄长说过什么。”

二人相视一笑。

此时夜已深重,即便以兄妹相称,武松亦不好在郁竺房中久留,如今话已说完,收拾好桌案,他便转身离去。

行到门边,武松却突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以背对着郁竺的姿势开口道:“妹子但有所求,只管放手去夺。不争不抢,哪里会平白落得好事,且去拼他个天高地阔!”

说完,头也不回大步流星走进寒风里,留下一扇紧闭的门给郁竺。

郁竺盯着那扇门,许久,蓦地笑了。

*

年关将近,各项事务纷至沓来,盐铁课税、垦田、水利、积案……郁竺忙得几乎脚不沾地,她本没有接触过这些事务,全靠硬着头皮现学。

不过,刀在石上磨,人在事上练。一番时日下来,也将郁竺磨得有个“能吏”的样子了。

因韦暄对她的充分信任和重用,官衙内的公吏们有所顾忌,未有再当面出言冒犯,郁竺耳根清净了很多。更有些本性纯良之人,自始至终都未曾为难郁竺,她也便常向这些人虚心求教,久而久之,也结识了几位相熟的同僚。

譬如,那天指明“文案先生”在何处的公吏,郁竺和他相处得便不错。他是本府的孔目官,名叫李典,青州人士,人虽有些迂腐,却是难得的正直之士,业务也都精通熟练。

他手上业务繁多,刑狱诉讼、财物账目、遣发事务都有涉及,用酒楼银子的进项填补公田钱的事儿也要在他手上过一遍。这事儿本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李典不敢妄自决定,犹豫着是否要向慕容知府禀报,郁竺探得消息后,立马拎着厚礼上门拜访他的家眷,和他浑家钟氏姐妹相称,弄得那李典十分不好意思,事情也就含含糊糊地带过去了。

韦暄效率倒是高,很快便谈妥了新乐楼的相关事宜。腊月二十之日,伴随着阵阵爆竹声,“善义楼”在一片喜庆中开了张。

武松则一直在各大户间奔波忙碌,落实之前商定的各项事务,因此二人是好久不曾见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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