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珍贵,肉更是少吃,他不能气昏了头,叫大伙因为他老头子别扭劲吃不上过年都吃不到的好饭。
至于走人?
更是做不到了!
江大刀看着打断的腿,眸色有些沉痛。
“阿野,是不是很香?”
谢娇娇话虽然对着江野说的,但那夹肉的筷子却在江大刀鼻前晃悠一圈。
江大刀吸吸鼻子,怒瞪谢娇娇一眼。
看走眼了,哪是什么好丫头?
分明是个坏的,焉坏的!
“娇娇买的,自然又香又好吃。”
江野附和着,抽空扫了眼端着的江大刀,悠悠开口。
“这人呐,嘴就得甜点,不然只能闻个味,憋屈!”
江大刀听到江野这话,面部肌肉抽动,常年积压的匪气尽散,一副想拿刀削人的模样。
江野却是不怕。
“哟。别看打包两份,还是不够吃,这一会儿就下去一半了。”
说着,江野又夹了一块排骨给谢娇娇,自己则夹了三五块红烧肉放在嘴里,吃的一脸舒心。
江大刀眼皮一跳,气的心口绞痛。
不肖子孙,有了媳妇忘了爷,白疼了!
“咳咳。”光杆司令的江大刀出动静,想要吸引注意力。然没人理会!
看着饭盒又少了好几块红烧肉,心痒的江大刀终于不再端着。
“娇娇,是吧?”
“爷爷,你叫我?”
谢娇娇闻声扭头,亮出八颗雪白的大门牙,笑的一脸无害。
“哼!”
装模作样!
“跟俺拿个馒头来。”
得了便宜的谢娇娇卖乖道:“爷爷,给。”
桌子是长方形的,江大刀坐在主位,而盒饭摆在桌子中间位置。
对于断了双腿的江大刀来说,夹起来势必要费力的往前伸腰,叫人注意到他残了的双腿。
身体有残的人,通常为介怀别人异样的目光。
知道这些的谢娇娇,贴心的把另一粉装着红烧肉、糖醋排骨的盒饭,拿到江大刀面前放好。
“爷爷,我胳膊短,够不着肉,把肉拿到前面,您没意见吧?”
江大刀道上混的,形形色色的人,他见过不少。
谢娇娇这种简单的、几乎是把小心思摆在脸上的,倒是少见。
刚刚他那副行径,也是为了试探。
一看看这孙媳妇怕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