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给江林反应的时间,又是一个利索翻墙出去。
江野走以后,江林看看院墙,又摸摸怀里的钱和野兔肉,有些呆愣。
半晌,江林轻哼一声。
“算这个小子,有良心。”
嘴上这么不饶人的说着,江林心底却是幽幽一叹。
臭小子,还真是半点不欠人情。
江林嘟囔两句,看看天色,拎着兔子走进厨房,准备趁着时间早,偷偷把肉吃了。
不然,等到晚会儿,天亮了,说不定有人来看病,看见自己这边儿有肉,指不定引出什么祸端,到时候再把江野牵连进来就不好了。
江林一走进厨房,便看到往日在柜子里摆着的药罐,明晃晃摆在灶台上。
他眉心一簇,顿时有股不太好的预感。
江野那小子,是知道自己的规矩的,平日用完药罐,就要立马清理。
不然,药渣黏在罐壁上,那股子苦味,放个两三天,呛人的很。
行医多年,江林还是不能昧着鼻子,说这股味道好闻。
单这样也就算了。
放置久了,药渣糊在璧上,清洗的时间就越长,这也就代表着,他的鼻子受折磨的时间越长。
一想到那酸爽的滋味江林捂住胸口,差点没两眼一闭,一头栽后面。他赶忙把肉放下,腾腾两步,拿起罐子一看,嘴气歪了。
他还寻思着,臭小子,这回怎么这么好说话,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呕,呕,呕。
就这么一会儿怼脸的功夫,江林就被熏了,忍不住作呕。
江林把已经走了的江野,骂了个狗血淋头。
然后,他抱着没刷的药罐儿,忍着刺鼻苦味儿,搁院里刷刷刷。
后面,忙活半天才吃上兔肉的江林,觉得肉都不香了,一股子苦味。
被江林念叨的江野,回到家中,准备清洗一下,就去接谢娇娇前往县里。
他一进院,就对上被尿憋醒,起来解决三急,神色略显迷茫的江竹朝院门口射来的探寻视线。
但不过1秒,江竹混沌的眼睛陡然变得清晰。
他看了看江野满身脏乱的衣服,道:“咳咳咳。大哥,你上山了?”
“大哥,你有没受伤?”
江竹的清亮的眸子全是担忧,却被江野一句冰冷的话堵了回来。
“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