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稚唇线抿作一条笔直的线。
应话对着姜徊道:“刚刚王彪就交代了,是他怀恨在心,气孟小姐不给他面子,所以才把她绑架了,地点和时间都和我们之前调查出来的对得上。”
孟津稚垂下眼。
王彪朝她咧唇一笑,阴森恐怖。
孟津稚猛然往后退一步。
姜徊的手圈住孟津稚的胳膊,他帮她稳住身体,懒散低眼看过去。
“要出气吗?”
覆盖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击碎原先的恐惧。
孟津稚正要开口。
应话从旁侧拿了一根棒球棍过来,递到孟津稚手边。
棒球棍沾上斑驳血迹,狰狞恐怖。
应该就是导致王彪变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
孟津稚心头一跳,喉头无端干涩起来,她虽几次游走在生死边缘,但太过出格和违法乱纪的事情,都没有做过,现在看着棒球棍上血迹,她本能地撤退。
然而,还没撤退两秒——
冷玉般的手垂落,按住她在战栗的手背。
他淡淡说:“让你别来了。”
孟津稚唇角紧抿,抬起眼看向眼前的姜徊。
姜徊没有看她,目光瞧向一侧的应话。
应话没有再把棒球棍递给孟津稚,他就像是姜徊身侧最听话的人,一个眼神就能明白人的意思,抬起手,棒球棍狠狠砸在王彪的腿上!
王彪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
姜徊在一侧冷眼旁观,“应话,你说一个常年混迹在黑色地带的小混混,怎么会突然临时起意,想要报复一个普通人?”
应话一愣。
孟津稚却听懂了他的意思,对上姜徊的视线。
应话后知后觉回过味来,“您说得对,是我不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