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京城的传闻,孟江河明悟了。“听说万庆侯的义妹,阮星月跳楼而亡,万庆侯跟丞相闹翻了!”“莫不是金侯爷因着你与阮星月同名,便认你为义妹?”闻言,时星月嘴角抽搐,自己跳楼的事情,隔着千里都有人知道!“星月?”“嗯?”时星月回神,眼珠子转了下肯定了孟江河的想法。“大伯您真厉害!一猜一个准。”“咱们吃饭吧,快凉了!”孟江河有心嘱咐两句,在看见时星月开心吃饭的模样,把话咽了下去。两人吃了一会,外面传来争执声。“世子,五层暂不对外开放!”“本世子看到熟人叙个旧!”听着有些熟悉的男声,时星月眨眨眼,总觉得自己应该认识这人。她放下筷子过去,打开房门后两方人正在对峙!金海一改和善的模样,身前站着七八名店小二。店小二们手持长刀站在门前,眼神锐利。对面,沈墨卿靠在栏杆旁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一切。墨竹和白竹站在他面前,手里的长剑出鞘,气氛有些紧张。吱呀……房门被打开,众人抬眼看去。看见时星月出来,金海懊恼地皱起眉头,快步过去弯腰谢罪。“月姑娘,小的该死!让旁人打扰了您用膳!”“没事,金掌柜你去忙吧,这人我认识。”金海诧异:“您认识沈世子……”刚说一句话,他意识到自己越矩了,连声赔罪。“是小的多嘴了!”“无妨,你下去再多上两个菜。”“是!”金海弯腰行礼,带人下去。沈墨卿跟着时星月进去,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时星月旁边。他拄着下巴盯着时星月,眼中充满了探究。“臭丫头,刚刚他唤你月姑娘?你叫什么?”见时星月不搭理他,他挪动椅子靠近时星月,食指戳了戳她的肩膀嘟囔:“臭丫头,你……”时星月被他烦得不行,斜了他一眼。“我叫时星月,这是我大伯,孟江河。”闻言,沈墨卿朝着孟江河点头示意:“大伯好啊,我是沈墨卿。”孟江河闻言嘴角有些抽搐,臭不要脸的,谁是你大伯?!心中腹诽不已,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淡淡点头。“见过沈公子!”沈墨卿笑眯眯的,似乎没有察觉孟江河心里的嫌弃。打了个招呼后,沈墨卿看向时星月:“据本世子所知,宝月酒楼的顶层星月阁,只有已故的丞相夫人阮星月能进来!”时星月皱眉辩解:“阮星月是金多宝的妹妹,别提司锦年!”“星月,星月,好巧合的名字啊!”“闭嘴吃饭吧!”时星月夹了一筷子牛肉塞进沈墨卿嘴里,懒得听他试探。沈墨卿咽下嘴里的牛肉,知道时星月不想讨论这事,识趣地不再追问。不多时,一道道饭菜上了桌,沈墨卿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时星月看向墨竹和白竹邀请道:“两位公子请入座用些晚饭吧。”“这……”墨竹和白竹有些犹豫,抬眼看向沈墨卿。沈墨卿抬眸:“都坐下吃饭。”“谢时姑娘!”“谢时姑娘!”墨竹和白竹道谢后坐下,规规矩矩地吃了起来。吃到后半程,时星月看向沈墨卿问道:“黑狗,你怎么看见我的?”再次听见黑狗二字,沈墨卿没有半分不适,悠哉道:“我与人有约,在酒楼窗户看见你进来的。”“本来还想让墨竹请你来这,谁成想你去了顶楼。”“等我与人谈完事情,这才上来寻你!”闻言,时星月有些莫名:“你找我做什么?”“我……”沈墨卿有些哑口无言。对啊,自己找她做什么?见沈墨卿不说话,时星月想起马家粮食铺子的事情,有些疑惑。“黑狗,你不是把马家粮仓都搬走了吗?怎么马家粮食铺子还能高价卖粮?”“嗯?”沈墨卿回神没有错过时星月眼底的鄙视,顿时来了脾气。“你这是什么眼神?”“看不懂?”时星月指着自己的眼睛:“这是鄙视的眼神!”“你好歹也是个世子,手下这么多人,连个马家粮仓都搬不走!”沈墨卿不服气:“我搬走了!整整十个粮仓!”末了,他又添了一句:“我一粒粮食都没给他留!”“那就奇怪了!”时星月放下筷子,两人大眼瞪小眼!其他三人专心吃饭,都没看见这两人对视。时星月想了想,双手一拍:“管他去!”“金胖子还得一段时日才能到这里,不如咱俩再合作一把?”沈墨卿黑眸一深:“如何合作?”时星月勾勾手指,两人脑袋碰脑袋小声嘀咕起来。沈墨卿没想到她会离自己这么近,鼻间萦绕着时星月身上淡淡的药香味,一时有些失神。,!时星月巴巴了半天,没听见沈墨卿的声音,不满地抬眼望去,这一看差点没气死她!这人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肯定没听自己说话。啪!“黑狗,你回神啦!”时星月拍了他一巴掌,让沈墨卿回了神。“我同意!”“真的?事成之后你别忘了给我武器!”沈墨卿眨眼:“武器?什么武器。”时星月瞪他:“你果然没听我说话!”沈墨卿自知理亏,面对时星月开出的条件没有拒绝。他姿态优雅地喝了杯茶水,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不就是些长枪弓箭的,我答应你就是了!”闻言,时星月这才笑了起来。“那今天晚上咱俩先去探一探!”“行!”孟江河三人:……这两人有些猥琐的笑容是怎么回事?晚上时星月换了身黑色的夜行衣,坐在宝月酒楼的屋顶等着沈墨卿。没一会,沈墨卿穿着同样的夜行衣飞了过来。“给你!”沈墨卿扔过去一个水壶。时星月伸手接过,打开后一股浓郁的香味冲入鼻间。“这是?”沈墨卿坐在她身旁,略带不自然地开口。“下午吃了你的饭,这是桃花酿,你尝尝。”时星月没客气,张口喝了起来。桃花酿清甜可口,正是京中女子爱喝的饮品。:()暴打舔狗统子,丞相夫人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