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围成一团的许家人如同鸡窝里的小鸡崽子,被挨个拉开,村妇们几人逮着一人打。许家三父子仗着自己是男人,还想反抗,却低估了村妇们的战斗力!十几个村妇围着一个男子打,常年干农活的力气大,不多时就打得许家人嗷嗷叫。许盼儿最惨了!她竟然狠心打三岁的孟良,家里有孩子的村妇对她最是反感。啪啪啪!一名粗壮的大婶子直接甩了她几巴掌,还在骂骂咧咧的。“你个坏女人,心思够恶毒的!老娘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没错,我也看她不顺眼!”另一名村妇伸手狠狠掐了她几把,眼里还有些不解气。“住手,你们这些泼妇,下贱人!”许盼儿心高气傲,哪里能忍受这样的屈辱,梗着脖子跟村妇们对骂。她却低估了村妇们的战斗力,被打骂得两眼流泪。时星月坐在院墙上看着院里院外,忍不住感慨一句。“还是人多力量大啊!”伴随着一阵阵惨叫声,时星月抬头看向漫天晚霞,只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鲜活,有滋有味的,至少比丞相府里的日子好多了!时星月还在这里欣赏风景,许家人和狼头他们都快哭死了!村民们见时星月没有说停手,为了自己的银子,一刻都不敢停手,打得起劲。被打的一群人没了反抗的力气,如同一只只死狗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孟江河看着还剩一口气的狼头等人,忍不住叫时星月。“星月快让他们住手吧!”闻言,时星月往下看去,这才发现战斗已经结束了,变成了村民们单方面的殴打。她拍拍手,示意所有人停手。院外的村妇们很有眼力劲,连拉带拽地把许家人拽到了院里。随后一名大娘看向时星月嘿嘿一笑,“星月,这人打了,那”“辛苦大家了!”时星月掏出银子递给大娘,“劳烦大娘兑了零钱分给其他人,多余的就算是您的辛苦费了。”“不辛苦,不辛苦!”大娘收起银钱,后退几步,看起了热闹。院里,众人纷纷让开,留出足够的地盘。时星月看向刚刚打斗的男人们高声询问:“有没有受伤的?”众人互相看了一眼,摇摇头。孟江河拉着孟栋和孟三钱出来,“栋子和三钱受伤了。”闻言,时星月抬眼望去,孟三钱胳膊上被砍了一刀,伤口不深,但还在留流血。孟栋更惨一些,本来身子就瘦弱,右脚好像还瘸了。他的背上被砍了两刀,这会都快站不住了!小枣在旁边哭唧唧地抹着眼泪,心疼坏了!“阿蛮,你去把姐姐屋里的药箱拿来!”“好!”阿蛮跑得飞快,一溜烟没人影了!这会,冯氏抱着孟良从厨房出来了,见有人受伤了,她赶紧招呼着云氏烧水。不多时,热水烧好了,阿蛮背着药箱来了。时星月让孟栋趴在桌子上,撕开他后背的衣裳,用清水洗了,撒上金疮药包扎了起来。孟江河也赶紧给孟三钱包扎了下,毕竟他的手臂还在一直流血。看着受了伤还面不改色的孟栋,时星月眼中闪过一丝钦佩,她掏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递给孟栋。“栋叔,你受伤了,拿着买些吃的补补。”孟栋缓缓摇头,嗓音微哑:“我已经拿了你的十两银子,受伤是我技不如人,不应该再要你的银子。”说完,他推开时星月的手,站起身子拉着小枣回家。看着孟栋的背影,时星月突然对他有了探究的兴趣。“哎呦,疼死我了!”“嘘,别叫了!”“嘶”听见声音,时星月收回心思,看向躺在地上的众人。她搓搓手,先朝着狼头走去。狼头半靠在院墙旁,头上脸上都是鲜血,一条腿软趴趴地放在地上,应该是被打断了。看见时星月朝着自己走来,狼头刚露出一个凶狠的眼神,就被时星月一巴掌拍没了!“还敢瞪我?找死呢!”甩了他一巴掌后,时星月从他身上摸出一个钱袋,直接扔给了孟江河。“大伯,这钱你跟三钱叔分了!”孟江河打开钱袋,把银子都倒了出来。三锭十两的银子,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还有一些散碎铜板。他也不客气,跟孟三钱商量后分了二十两给孟有德,剩下的两人分了。看着孟有德这么熟练地分赃,狼头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人恐怕不是一般的村民。“你们是在哪个道上混的?”“我是县城流星帮的人,你赶紧放了我!”时星月掏了掏耳朵,拍了下狼头的脸,一下又一下,力道不重,却让狼头感觉到万分羞耻和愤怒!“我早就想说了,人在江湖混,你也不给自己取个好名字?”“狼头?你咋不叫锤子呢?还榔头!”“还有你那帮派叫什么?”,!狼头憋红了脸:“流星帮!”时星月翻了个白眼吐槽:“流星帮?你们帮主用的流星锤啊?”“你咋知道的?”时星月:她摸了摸鼻子,“那个锤子啊,不是我说你,我刚刚给你二十两,好言相劝,你不听能怪谁?”狼头大脑灵活了一回,艰难出声:“所以你刚刚说的黑吃黑,是真的黑吃黑?!”时星月耸耸肩:“不然呢?”就在此时,一道尖叫声响了起来。“你滚开,别扒我裤子!”许朗躺在地上,崩溃地大吼,想要逼退阿蛮。阿蛮听得不耐烦,小拳头对准许朗直接就是一拳。“闭嘴,别耽误我搜刮战利品!”他扯下许朗腰间的玉佩,又翻出来一个钱袋子,就连他大拇指上的扳指都没有错过。草儿和桃儿也蹲下身去搜刮!草儿看向许父,小手直接拿掉他头上的玉冠塞进怀里,又从他怀里摸出来一个深蓝色的钱袋子。不用打开,草儿就知道里面的银钱不少。许父刚想反抗,就被脖子上的匕首吓了一跳。他抬眼就对上草儿狡黠的眼眸,“这位大伯,你别动!不然我的匕首不长眼的!”桃儿有样学样,看中了许母,她头上满头珠翠,想来很是值钱。村民们直愣愣地看着几人搜刮,心里痒痒的。:()暴打舔狗统子,丞相夫人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