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星月跃跃欲试的眼神,马老爷彻底慌了。他可不想变成太监!“你冷静一下!”马老爷咽了口唾沫继续求饶:“我错了,是我混账!”“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毕竟草儿也没有什么损失,我愿意给钱,你要多少都行!”见时星月没说话,他又变了脸色沉声威胁:“我女婿是青云县的县令,你最好别动我,否则你们这些泥腿子都得完蛋!”“青云县县令?”时星月嗤笑一声:“小小的九品县令好大的官威!”“在你出手对付草儿的时候就应该想过后果,少废话!”她可不怕什么狗屁县令,今天谁来了也救不了这个畜生!时星月拿着长刀一步步靠近马老爷,在他惊恐的眼神下挥刀朝着他下半身砍去。长刀锋利,只一刀便砍下了那腌臜之物!“啊!”下身剧烈的疼痛让马老爷眼睛充血,整个人在地上不停打滚,下身鲜血流了一地,看得众人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娘啊!这丫头下手太狠了!有的人甚至捂住下半身,不知怎的,总觉得裤裆凉凉的。草儿看得两眼放光,原来还可以这样?!想起刚刚受到的委屈,她主动捡起地上的长刀朝着马安走去。孟江河有心阻止她,却被孟明堂拦住了。“爹,你拦我做什么?”孟明堂连个眼神都没给他,淡淡道:“孩子之间的事情你别掺和,星月会带好草儿的。”谈话间,草儿已经走到了马安的面前。“你,你别过来!”看着身旁马老爷的惨状,马安快要疯了!这些年他跟在马老爷身旁强迫了这么多的姑娘,姑娘们只会寻死觅活,哪里会有这么彪悍的女子,竟然想要阉了自己?!草儿不为所动,双手握紧长刀朝着他下身砍去。噗嗤长刀砍在马安的腹部,让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幸好关键时候,他奋力挪动身体,这才避免变成太监。就这样,草儿连砍几刀都没能阉了马安,急得她小脸通红。时星月吐掉嘴里的青草,走过去踩在马安胸口,死死压住他。“草儿动手!”有了时星月的压制,马安再也动弹不得分毫。草儿看准时机,一刀砍在了马安的下半身,终于成功地阉了他!“啊,好疼!”马安嘴里发出嗬嗬嗬的声音,尽力地扭动着身躯想要缓解疼痛。得手后,草儿看着带血的长刀,原本藏在心里的郁气消失殆尽。时星月指着马老爷等人,看向草儿:“草儿,你记住!没有什么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能寻死,便是要死,也要狠狠咬掉敌人的一块肉,闹他个鱼死网破!”草儿把这些话记在心里,感激地看着时星月:“我记着了!”孟明堂砸吧着烟枪,“眼下该怎么办?”时星月:“你觉得呢?”孟明堂看了眼马老爷,眼睛眯了起来。“这人跟县令有关系,我们跟他已经结了死仇,只能杀了!”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意思不言而喻。闻言,躺在地上的打手们不愿意了,纷纷求饶。“我们不过是混口饭吃,你们不能杀我们!”“对,我们也是条人命啊!”“放我走,放我走!”求饶声、怒骂声此起彼伏,吵得时星月脑瓜子疼。“都给我闭嘴!”时星月喊了一声,看着地上的打手们,他们眼神狠厉,周身散发着一股杀气。她混迹江湖这么多年,一眼就明白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人命在手上。还敢跟自己这般诉苦?呵呵时星月在心里冷笑一声,既然如此自己倒要看看这些人都是什么好人?!“想活命的,你们说说自己有没有杀过人,残害过百姓?”时星月话音刚落,这些人脸上露出心虚的表情,支支吾吾地说着自己没有杀人。“没有杀人?”时星月点点头:“那我们换个玩法,你们之间互相说出别人说的坏事,谁说的多我就不杀谁。”此话一出,为求活命的众人争相爆料。“马安他前几日强了个姑娘,那姑娘上吊自杀了!”“小张子把他娘活活饿死,尸体都扔到了乱葬岗。”“呸,你还有脸说我?你家媳妇还不是被你卖到勾栏了?那小乞丐不是都被你玩死了?”“”几人互相攀咬,说着说着就对骂起来。听见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时星月笑得越发肆意,这些畜生没必要留情了!果然等众人说完,时星月脸上的笑容散去,拿着长刀挨个解决了几人。此时已经是傍晚了,天色灰蒙蒙的,山里只有些许的光亮。时星月一身粉红色的衣裳,手里还握着长刀,刀身上的鲜血顺着刀尖流到地上。原本还在叫嚣的几人都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时星月站在昏暗处表情不明,周身的杀意消散不少。众人看得后背发寒,紧张地咽了咽唾沫。就连一向没心没肺的阿岩都缩着脖子不敢说话,第一次从心里对时星月产生畏惧的情绪。原本他以为这就是个武力高强的小姑娘,没想到有人,她是真的敢杀啊!阿岩的想法也是在场众人的想法,这会时星月没有吩咐,一个个愣愣地站在原地没敢吱声。时星月扔掉长刀跟草儿对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快动手!”“好!”时星月熟练地蹲下在尸体上摸索着什么,掏出一个钱袋还有其他的战利品。草儿动作慢一些,却更加仔细,还在臭鞋子里面找到几张银票。虽然都是十两二十两的银票,她也不嫌弃,乐呵呵的。“星月,你搜得仔细一点,你看我!”果然,草儿在时星月搜完后发现马老爷的大金牙。她问时星月借了匕首,锵锵锵地敲了下来。时星月把搜索来的银子都装进了自己的钱袋子,扭头看着草儿的操作,佩服地竖了个大拇指。“草儿,你太细心了!”:()暴打舔狗统子,丞相夫人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