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多宝一对二成功地把司锦年和虞乐瑶气个半死!看着两人的背影,他活动了下嘴角,刚刚骂人骂太多,嘴都快抽搐了!金瑞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给自家老爹竖了个大拇指。“爹,你这张嘴真厉害!”“那可不,爹可是深得你姑姑真传的。就那俩垃圾还能斗过我?”金多宝走进马车里,嘚瑟地翘着二郎腿。“今天我先收点利息,日后有他们好受的!”金多宝冷哼一声,就算自家妹子现在还活着,可是司锦年两人欺负她的事情绝对没完!自己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得跟丞相府斗一斗!桃花村外,偏僻路上时星月没想到金多宝已经替自己出头,她这会正熟练地蹲在尸体旁边,快速地搜刮着战利品。八把刀不必说了!她搜刮了一会,怀里已经揣了几个钱袋子,鼓鼓囊囊的。哗啦啦时星月把所有的钱袋子都打开,全都倒在了地上。白花花的银锭子,碎银子还有铜板,其中最显眼的是几张银票。时星月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百两一张的,一共有八张。“嚯,这几人身上油水不少啊!”被绑起来的大汉目眦欲裂,那钱可是他用来买粮食的!“那是我的银子,你还给我!”“闭嘴,待会再收拾你!”时星月瞥了他一眼,随后招呼着孟江河和草儿过来分赃。“这八百两,大伯你和草儿各拿三张,我拿剩下的两张,那些散碎银子也归我。”说着,时星月抽出三张银票塞到孟江河怀里,三张塞到草儿怀里。孟江河和草儿看得一愣一愣的!他下意识把银票还给时星月,“大伯不能要你的!”时星月摇头:“这是战利品,见者有份!”“不过下一次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谁搜刮的谁要啊。”“还有下一次?”孟江河嘴角抽搐,这一次都够他受得了!“肯定会有下一次的!”闻言,孟江河对上时星月的眼睛,在那双眼睛中他看到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杀意和冷漠。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下眼睛,再次看去还是那个单纯的小姑娘。时星月收起了杀意,继续道:“这世上不太平,这种事情肯定会再有的。不说这个了,赶紧把钱都收起来吧!”孟江河回神,把自己的三张银票递给时星月。“草儿拿三张就行了,其他的你自己收着。”“不用,我不缺钱。”时星月后退两步拒绝:“第一次你们业务不熟练,下一次我可就不客气了。”孟江河还想说些什么,就被时星月撒娇卖萌打发了。也罢,先替星月保管起来,这孩子花钱太大手大脚了!为首的大汉快疯了,那可是自己给山寨买粮食的银子啊!分完赃,时星月三人快速把尸体都埋了起来,清理好现场后,带着大汉去了百花山里。百花山偏僻处时星月拿着一把大刀横在大汉的面前,威胁道:“说吧,是谁指使你的?”大汉不屑地看了眼时星月,不愿意开口。自己可是七星寨的第七当家的,岂能被一个黄毛丫头威胁了?见状,时星月也不生气,示意孟江河两人后退。“大伯,草儿,你们后退几步。”两人不明所以,老老实实地后退。时星月回头瞄了一眼距离,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她转动手里的长刀,对准大汉的左手一刀砍了下去。“啊!”伴随着大汉的惨叫声,断臂掉落在地上,迸发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地上的野菜。时星月低头看着,叹息一声:“真是可惜这嫩绿的野菜了!”软糯的声音中透出一股无情冷漠的气息,似乎这血腥的一幕在她眼里还不如地上被污染的野菜来得可惜。五步远草儿吓得躲在孟江河的怀里,大汉的惨叫声还在继续,吓得她身子发抖。孟江河也震惊到了,刚刚杀人是无奈之举。眼下大汉被绑住,时星月动作如此狠辣,让他心里有些不适。他不由地上前两步劝说:“星月,他已经失去双臂,不如咱们放了他吧?”“放了他?”时星月扭头,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看着孟江河眼底的不忍,她心中一动,痛快答应。“好啊!”“我听大伯的!”随后她解开了麻绳,给大汉松了绑。“你走吧!”说完,时星月转身,手里的长刀“不小心”地掉在地上,就在大汉的眼前。见时星月如此听话,孟江河和草儿松了一口气。星月还是那个单纯的孩子!孟江河和草儿走在前面,时星月落后两步,三人准备收拾东西回家。突然,一声狠厉的声音响起。“去死吧!”孟江河迅速回头,就看见没了双臂的大汉竟然用脚踢起长刀,长刀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时星月的后背刺去。,!“不要啊!”草儿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惊慌,大声喊叫:“星月,你快躲开!”千钧一发之际,时星月快速蹲下身体,长刀擦过她的脖子,掉落在地上。大汉见没能杀了时星月,转眼盯上草儿。这个好收拾!他朝着草儿大叫着跑来,“都给我去死!”孟江河赶紧一脚踹飞大汉,重新用麻绳给他捆了起来。随后他快速跑到时星月面前,颤抖着嗓音:“星月,快让大伯看看!”时星月扭头,原本还在流血的脖子随着她的动作,血流不止,半个肩膀都被染红了。草儿吓得哭了起来,“星月,呜呜呜”孟江河瞳孔紧缩,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席卷全身,从他的大脑流转到脚底。这股愧疚让他呆住了!时星月歪着脑袋,只说了一句。“大伯,我听你的话放了他。”草儿慌忙抽出手帕捂住时星月的脖子,她激动万分,小脸涨得通红。“不放,杀了他,杀了他!”孟江河苦笑一声,啪啪给了自己两巴掌。“星月,是大伯对不住你!”“都怪我,都怪我!”见状,时星月嘴角微微勾起,又快速放下。“大伯,草儿,你们别自责了,我没事。”“幸好,他的目标是我,否则你们受伤了,我还不得哭死。”:()暴打舔狗统子,丞相夫人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