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他便是这两次做的手脚。”
谷世春问道:
“你怎么确定是他,又怎么确定是这两次做的手脚?”
“五年前吃了那顿断交酒后,我回去一直觉得恶心,持续了半个月。
我当时就怀疑他做了手脚,便去医院做了详细的检查。
不过没有发现异常,也就没有在意。
一年前,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我们还有联系,他便提议在一个会所的足疗中心见面。
还说我的脚不好,做个足疗好活活血。
回去后我便生了一场怪病,整个人异常疲惫,浑身无力。
去医院检查也没发现任何异状。
这次的症状一直维持到最近,才突然加重,人也快速消瘦下来。
这些都和魏先生推测的一模一样,不是他又是谁?”
听老毕这么一说,两人都觉得有理。
谷世春又问:
“为什么他在五年前就下了毒,却要等到一年前才置你于死地呢。
而发觉你没事,为什么没有继续加害与你?”
毕奉和愤然道:
“五年前他还不敢杀我,那时我们两关系密切,周边的人都知道。
而且,他也知道我为人谨慎,不可能没有防范的后手。
后来几年,我们彻底断了联系,杀了我也不会再查到他头上。
而且,我觉得他最初并不想杀我。
给我下毒,只是为了防止万一。
如果我不管他的事,也不泄露他的秘密,他便不会杀我。
若是我有了异常,他才会下手。
一年前他找我算卦时,不得已让我知道了更多的机密。
所以我才非死不可。
而那次我们分手后不久,他便被有关部门双规了,自然无法再次加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