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魏武,语气也变得异常卑谦:
“先生真是神人,所言一点不错。
我父亲是那个时代的最后一批下放知青,在小学授课。
母亲是农民,身强体壮,家里的农活都是母亲干。
怀我七个月的那年冬天,母亲洗衣时跌入河中。
然后,她自己爬起来跑回家中,并不在意,换了衣服又去洗衣。
至今母亲还常常拿来自嘘身体好。
我就是因为幼时体弱怕冷才开始坚持运动的。
您后面说的也都正确,有些像敷肚子就腹泻,抓脚底就腰痛,要不是您说,我还以为是巧合。”
那女抢着说:
“先生,您既然看得这么清楚,麻烦给我们治治可好,谢谢您了!”
说完还深深地鞠了一躬。
文老也对魏武说:
“小魏,我虽号出他的脉象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但此病时间久远,又是胎体带过来的。
我虽也可帮助调理,但治疗的周期漫长,至少三五年甚至十年八载才有成效。
你无论针灸还是用药,包括在“望”诊上都远高于我,其他方面想来也必有非常手段。
这对夫妇年龄已经不小,拖不起,还望你出手医治。”
两人闻言一起冲魏武鞠躬,女子红着眼说:
“先生千万不要推辞,我都快四十了,真的等不起。”
魏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说:
“我也是看两位年龄不小了,刚才才会出言提醒。
不过不好意思,我虽略通中医,但并没有行医资格证,不能替你们诊治。
两位有所不知,我刚刚才从监狱出来,现在连身份证都没有。”
那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地看向文老。
两人听魏武说他刚从监狱出来,大为疑惑。
周诗文见了笑道:
“两位不认识这位大神吧?
这就是前段时间坊间疯传的那位被冤枉的联防队长。
绝对的神医、神针!
他在陈冲镇上用针灸救人的视频都你们看了吧?
今日见了,是不是觉得果然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