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嬴猛然抬起头,含情脉脉地望着他:“陛下,这算是您重视妾吗?”“自然。明天一早,朕就让严昌升过来宣读圣旨。”说罢他看着低头拭泪的长嬴,挑起她的下巴,“怎么样,好好补偿补偿朕?朕可是为了哄你脑子都累坏了。”长嬴忙牵着他的袖子,往帐里引,芍药等人都识趣退下,外锁了房门。甘棠和芍药凑到一处没人处嘀咕起来:“主子这回算是成了,圣上还没闻见呢,就先迷糊了,啧啧啧。”芍药得意地弯起眉:“主子自小就研制香料,若不是托生在那样的人家,以后就是香料铺子的大掌柜!”甘棠心里也替长嬴高兴,正笑着,眼前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薛公公?”薛婴生着一双丹凤眼,鬓若刀裁,眉不化而黑,薄唇水润润的,勾起的弧度总是那么好看,活像个大姑娘,却带着英气。他穿着一袭紫色圆领袍衫,笑吟吟地望着甘棠。芍药看看甘棠羞红的脸颊,心下了然,识趣地找了个借口走了。薛婴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包着的什么东西来,递予甘棠。甘棠看看四下,有些难为情。她的确对薛婴有倾慕之心,可还没见过几天就送东西,实在突然了些。“薛公公,我不敢收。”“叫你拿着你就拿着,打开看看。”薛婴凑近了些,呼出的热气扑在甘棠耳畔,她失了魂似的,缩缩脖子。红色的方帕一掀开,里面躺着一支并蒂海棠步摇,水蓝色的花瓣在斑驳的光点下闪烁,在甘棠的心底扑闪扑闪。没等甘棠开口,薛婴先道:“我给你戴上。”他挑好了地方,轻轻把步摇扎进去,熟络地扳过甘棠的肩膀,轻声道:“很适合你。”甘棠想起中秋那夜他拉着自己的手,脸又红了。她怔怔望着他喃喃道:“公公这是做什么?”“你难道不:()病弱娘娘她一路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