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咱得说说龙滔和姚猛这俩家伙,那可真是一对儿“妙人”。他俩啊,本来就有点头脑简单,和山贼干架的时候,那是完全不晓得其中的弯弯绕绕。咱都知道,这些个山贼啊,那都有自己的小九九,要是碰到那种不好惹的主儿,像是当官的啦,或者是那种江湖上有名有号的大侠啦,再或者是真有两下子的人,他们打不过的时候,就会使出阴招,把人往他们事先设好的埋伏圈里引。
这些埋伏的地儿可都藏在树林子深处呢,那里面的家伙事儿可多了去了。什么犁刀啊,那玩意儿就像死神的镰刀一样,碰着就伤;还有窝刀,就等着给人来个出其不意;绊腿绳,那是专门用来让人摔个狗吃屎的;扫堂棍呢,一扫一个准儿,能把人扫得找不着北;更别提梅花坑和战壕了,那可都是要命的陷阱。这坑啊,得挖得老深了,然后在上面搭上蒲席,再盖上一层黄土,还得做个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小记号。为啥呢?要是没记号,嘿,那可就搞笑了,说不定带路的山贼自己一脚踏空,就先掉下去了。
这过云雕朋玉啊,他为啥不往山上跑,专沿着边山跑呢?他那小算盘打得可精了,就是想把龙滔和姚猛引到埋伏圈里去。之前他扔出那镖,本想伤人,结果没成功,还差点被人家的铁錾子给招呼了,可把他气得够呛,心里那火“噌噌”地往上冒,牙都快咬碎了,就一门心思要把这俩家伙往坑里带。龙滔和姚猛呢,这俩家伙立功心切啊,光顾着追,眼睛都红了。一拐弯儿,嘿,脚下就像踩了棉花似的,突然一软,“噗咚咚”就掉进坑里了。好在他俩身体倍儿棒,皮糙肉厚的,就像两头小牛犊子,这一摔虽然吓了一跳,但也没受啥重伤。他俩从坑里爬起来,一个拿着刀,一个拎着锤,就往上蹦,嘿,这一跳,足足有三尺多高,可算是脚踏实地了。这俩人在坑底下就扯开嗓子大骂起来,那声音大得,就像打雷似的。上面的朋玉也不甘示弱,也在那儿骂:“你们两个有能耐就上来啊,看我不收拾你们!”姚猛在下面喊:“你有本事就下来,看爷爷我不揍扁你!”
朋玉这时候没了兵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突然,他眼珠一转,嘿,想出个损招儿,拿石头砸他们。这可把龙滔和姚猛坑苦了,在下面左躲右闪的。
咱再说说山上这边,自从朋玉那兵器飞出去之后,喽兵就跟火烧屁股似的,撒丫子往山上的分赃庭跑,那速度,就像后面有狼撵着似的。这时候啊,赛地鼠韩良正在桌子上睡得那叫一个香呢,呼噜声都震天响了,玉面猫熊威正陪着恩人施俊唠嗑呢。突然,一个喽兵像阵风似的冲进来,扯着嗓子喊:“报告大寨主,不好啦!山下那些驮夫不知道从哪儿勾搭来了一大帮人,可难对付了。头一个和咱们三寨主打得那叫一个激烈,不分胜负啊!后来又冒出来一个使锤的,好家伙,刚和三寨主交手,就把三寨主的刀给磕飞啦!我赶紧来给您报信。”大寨主熊威一听,眉头一皱,摆了摆手。这喽兵还没退出去呢,又一个喽兵冲进来报告:“大寨主,三寨主打输啦!”熊威又摆了摆手,对施俊说:“恩人,您在这儿先帮我看着山寨,我得出去瞅瞅是啥人这么厉害。”这可把施俊吓得不轻,他本来是个官宦人家的公子哥,啥时候见过这阵仗啊?一想到要给山贼看寨子,心里就直打鼓。而且他还怕万一有官府的人冲进来,把他当成山贼给抓了,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到时候肯定是死路一条啊,他这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单说这玉面猫熊威,他把衣服一掖,袖子一挽,“唰”的一声抽出一口明晃晃的刀,就往山下走。这大寨主下山的时候,那气势,可比三寨主威风多了,铜锣敲得“当当”响,出了寨栅门。到了山下面那块平坦的地儿,就听到“乌八儿的,乌八儿的”,那些山西驮夫在那儿扯着嗓子大骂呢。驮夫们一看到喽兵露面,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哗啦”一下往两边跑开了。
头一个冲上来的是卢爷,他一边捋着自己的胡子,一边把胡子往上一挽,就像个准备战斗的老将军,精神抖擞的。他把刀一举,喊了一声:“呔!”就朝着熊威砍过去了。智爷在旁边看着,眼睛都亮了,心里暗暗称赞:“嘿,这个寨主,长得还真有点像展南侠呢,这气质,这范儿,没差!”再看这熊威的刀法,那真是漂亮,刀在他手里上下翻飞,就像一条银龙似的。卢爷那刀法本来就不含糊,两人也不废话,上去就打起来了,那场面,就像火星撞地球一样激烈。
穿山鼠徐三爷在旁边看着,心里就犯嘀咕了:“大哥年纪可不小了,别累着了,我得去帮帮他。”这徐庆啊,也不管什么江湖规矩了,心想这是抓贼呢,哪有那么多讲究,就冲上去了。熊威一看又来一个,也不害怕,他那口刀使得那叫一个溜,封、避、躲、闪,动作快得就像一阵风,还时不时地瞅准机会往上递刀,这招式可都是厉害得很呢。卢爷和徐三爷要是稍微反应慢点,就得被他打败了。智爷在旁边看着,越看越觉得这熊威是个人才,心里琢磨:“这家伙不错啊,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要是能把他抓住,劝他投降,那可就多了个得力助手了。”想到这儿,智爷也不含糊,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刀一亮,大喊:“山贼,你别跑,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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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突然从半山腰飞下来一个人,就像个白色的幽灵一样。智爷还以为是山贼的同伙呢,就没再朝着熊威去了。他这时候也没看清楚是谁,就瞅见这人穿着一身白亮亮的短衣,手上啥也没拿。这人刚一落地,智爷就一个劈山式砍过去,那刀带着风声就下去了。这人反应超快,往旁边一闪,然后像变魔术一样,回手就亮出一把二刃双锋宝剑,“呛啷”一声,智爷那刀就断成两截了,这可把智爷吓得魂儿都快飞了。紧接着,这人又一个白蛇吐信的招式,朝着智爷的脖子就刺过来了,那剑尖都快碰到智爷的脖子了,智爷心想:“完了,这次死定了。”干脆把眼睛一闭,等死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半空中传来一个声音:“魏道爷,使不得!是自己人,是自己人!”这声音就像救命的福音一样。说时迟那时快,魏道爷把宝剑一抬,智爷这才松了口气,感觉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
原来是云中鹤魏真和北侠欧阳春沿着边山朝着寨栅门走呢,快到寨栅门的时候,听到锣声,看到玉面猫熊威出来了,下面还有山西人在叫骂。这云中鹤也是个急性子,没和北侠商量,就像个炮弹一样蹿下去了,这一出手就把智爷的刀给削了,还想接着用剑刺呢。听到北侠喊,道爷才反应过来,把剑收回来,还念了声“无量佛”,北侠也跟着蹿下来了。那边的玉面猫熊威被徐三爷踢了个跟头,正狼狈呢,也被北侠拦住了,北侠说:“都是自己人,别打了,误会啊!”卢爷也赶紧拦住徐庆,不让他再动手。
大家这才凑到一块儿,智爷那叫一个郁闷啊,刀都没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魏真,听到他念“无量佛”,又看到他是个老道,心里暗自琢磨:“这不会是云中鹤吧?要是他,我这脸可丢大了,在人家面前就像个菜鸟一样。”北侠笑着说:“大家来认识一下啊。”然后把魏真介绍给卢大爷,对徐三爷说:“三弟,你们俩不认识吗?”徐三爷挠挠头说:“没见过啊。这位道爷是谁啊?”北侠哈哈大笑,说:“三弟,你要是不认识,可让人笑话死了。这就是你侄子徐良的师傅啊。三弟,你还没见过呢?”
徐三爷一听,眼睛瞪得老大,说:“原来你就是魏道爷啊!我真是糊涂了。我看过家信,知道我那小子跟你学本事。听说那小子跟你学得可好了,你一点儿都没藏私。好小子,真有两下子!你教得也好,难得你们师徒都这么厉害。”北侠笑着说:“三弟!你这说的什么话呀?都乱套了。”魏道爷一听,真是哭笑不得:“你这说得,好像我们都成你儿子了,这都哪跟哪啊?”智爷在旁边打圆场:“道爷,你别听他的,我三哥就是这样,想到啥说啥,脑子一热,嘴上就没把门的了。”徐三爷也觉得自己说得有点乱,给老道行了个礼,说:“亲家,你别怨我,我就是个粗人,说话没个准头,你别往心里去啊。”魏道爷又是生气又是好笑:“怪不得他们家里人说,三爷是个浑人,今天我可算是见识到了。”大家也在旁边跟着笑,说了徐三爷几句。三爷也不生气,就这么和魏道爷开起玩笑来。魏道爷和北侠、智爷、卢爷、史云等人互相行了礼,那场面可热闹了。卢爷把胡列叫过来,对大家说:“这是胡列,来,给大家行礼。”胡列赶紧给大家行礼。魏道爷又和熊威、北侠、智爷等人互相见了礼,熊威就问:“兄长,你怎么认识这些人的?”魏道爷回答:“这也是巧了,在路上碰到的,一聊才知道都不是外人。”熊威笑着说:“既然不是外人,那就请到山上去,咱们有什么话慢慢说,别在这儿站着了。”智爷说:“对了,我们还有两个人追你们一个人去了,别到时候打起来。咱们各派一个人,去给他们传个信,就说都是自己人。”熊威点点头,叫来了一个喽兵头目。卢爷也把胡列叫过来,说:“你们俩赶紧去,去迎接追下去的那两个人,一定要告诉他们千万别动手,都是自己人,别闹出误会。”两个人答应着,就像两只小兔子似的跑走了。
大家就往山上走,一边走一边唠嗑。快到寨栅门的时候,碰到了南侠展昭、双侠丁兆兰和丁兆蕙。云中鹤、玉面猫熊威和他们三位互相行了礼,就开始聊起来了,什么江湖趣事啊,最近的见闻啊,这里就不细说了。丁二爷东张西望地说:“这后山好像不近呢,走得我都有点累了。”这时候一找徐庆,发现他不见了。原来啊,徐庆被那些驮夫给拦住了,驮夫们像一群小麻雀似的,围着徐庆叽叽喳喳地说:“三老爷,你可一定要帮我们把牲口和车辆要回来啊,那可都是我们的命根子啊。”徐庆大手一挥,说:“怕什么,跟我上山,找他们要去。”
驮夫们一听,吓得直摇头,说:“我们不敢上山啊,那山上都是山贼,我们上去不是羊入虎口吗?”
徐庆拍着胸脯说:“有我呢,你们别怕,我保证你们没事。”驮夫们还是不敢动,徐庆没办法,就把熊威叫住:“兄弟,你做件好事吧,把他们的驮子和车辆还给他们。你看他们多可怜啊,东西没了,都快急死了。”熊威笑着说:“那些驮子和车辆,我本来就没打算要啊。再说了,那是我恩人的东西,我哪能不给呢?肯定得还啊。”徐庆对驮夫们说:“你们听到了吧?没事了,走吧。”驮夫们这才犹犹豫豫地跟着走,还是半信半疑的,就像走在薄冰上一样,小心翼翼的。到了山上,熊威对喽兵们喊道:“好好招待这些驮夫,给他们准备好酒好菜。”喽兵们答应着就去准备了。驮夫们这才松了口气,心里想:“看来这些山贼也不是那么坏嘛,这次真是遇到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