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极缓,字里行间沁出玩味之意。那他呢?他还是孩子的爸爸呢?却跟别人在一起?其实凌桬真的这样反唇相讥,想想又觉得酸味实在太过浓烈。口舌之争其实真的挺没意思的。她刚才紧绷的背脊缓缓松缓下来,口吻淡淡地解释道:“你误会了,他只是上来借卫生间而已。”说完她走在沙发坐下。他轻扯下嘴角,声音亦冷了下来,“你刚才和他去哪儿了?”她神色寂寥地看着窗外的夜色,不咸不淡地说道:“看了一场交响乐,你不是也去了吗?”他眼眸漆黑,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你眼睛怎么不干脆长他身上?”凌桬用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瞳盯着唐书那张俊美如斯的脸,她恨自己,恨透了:()娇娇柔软可欺,疯批总裁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