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财阀主事人声嘶力竭自我感动的自我剖析,梁湛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内心实在是有些无语:这……自己是不是用万花筒写轮眼控制催眠他们的时候,把他们奴役过头了?让他们思想都发生了这种扭曲的改变?他们说的这些话,他们对自己表现出来的恭敬态度,已经让梁湛有些起鸡皮疙瘩了,总而言之就是有些不适。你们南棒人平时那种自卑又自大的丑恶嘴脸呢?明明什么都不是却狂妄到可以自称宇宙第一强国,你再给我展现一下呀?你再在我面前狺狺狂吠呀?怎么?不但不狗叫了,还在我面前卑躬屈膝,这种改变实在让我感觉到有点不习惯啊。拿着这两份文件,坐在那个座椅上,梁湛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看着财阀主事人还在那痛哭流涕的自我剖析着,梁湛也烦了,把文件扔到桌子上,直接冷喝一声:“行了,差不多得了。”就这一句话,立刻让财阀主事人噤若寒蝉。他马上闭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要多老实就有多老实,要多安静就有多安静,就这么站在梁湛旁边。其实他心里也特别惶恐,甚至于开始深刻反思起来。自己的感动是真实的,想要把这种感动想把这种想法表现出来,以表现对主人的忠心。可是万万没想到,可能是自己太啰嗦了,这副丑态让主人厌烦起来了!这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得不偿失啊!怎么能让主人厌烦呢?自己简直万死莫辞呀!想到这里,想到自己有可能恶心到了主人,财阀主事人就一阵发自内心的自责,恨不得想要抽自己的耳光,恨不得想要把自己的脸抽烂,如果能让主人高兴的话。可是主人现在想要的明显是安静,他又不敢吵到主人,所以财阀主事人只能战战兢兢的在这儿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晾了这财阀主事人一阵后,梁湛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来意:“你有所不知,就在刚刚,我在自己家里,竟然遭遇了某种袭击……”接下来,在财阀主事人震惊愤怒的目光下,梁湛把刚刚的事情简单的和他说了一遍:“就是这样,幸亏我反应及时,没让那神经性毒素气体扩散出去。我本身没有问题,哪怕是把这神经性毒素气体吸干净也不会出一点事儿。但是我的两个老婆如果接触了这神经性毒素气体,后果恐怕难以想象。所以,我现在非常生气。”生气的又岂止梁湛一个人?听完这些,财阀主事人气愤不已,几乎是神态狰狞的问道:“主人,这究竟是谁做的?究竟是谁敢袭击您,难道是您的仇家?可恶,我们财阀虽然势力不小财力不小,但我们能施加的影响力,基本上只在南棒境内,没有办法影响华国呀。这样一来,我们也就没办法帮您调查这件事的幕后黑手了,我们实在是无能!我们实在是没用!”撇了撇嘴,梁湛也不卖关子了,直接和财阀主事人说起了这是国运反噬,并且重点和他说明这是南棒的国运反噬过来的结果。财阀主事人听完后,直接张大嘴巴,整个人一愣一愣的,然后浑身颤抖,眼珠子几乎凸起,看样子好像激动的不得了。正在梁湛不知道这财阀主事人又犯了什么病的时候,他做出了一个谁都没预料到的反应。堂堂南棒财阀主事人,也算是立于南棒顶尖的几个人之一了,这个时候竟然悲愤不已,直接一个箭步跪在了梁湛脚边。跪下后,财阀主事人痛苦万分懊悔万分哀痛万分,语气中的悲伤和自责谁都能听得出来,竟然就这么跪着向梁湛忏悔起来:“竟然……竟然是南棒的国运反噬!主人,我万万没想到是这样啊!南棒的国运竟然还能反噬到您这边!它竟然还敢反噬!?它怎么敢的呢!?呜呜呜呜呜……主人,我羞为南棒人,我不想当南棒人了,我怎么能是南棒人呢?我的国家怎么能这样针对你呢?太过分了!您做了什么?您明明什么都没做呀!不,您的降临是对我们整个南棒的恩赐,您毁灭了首尔的一处街区,不是对我们南棒的惩罚,而是对我们南棒的赐福呐!您这是在奖赏我们!可是,区区南棒的国运竟然恩将仇报!我们实在是太愤怒太自责了!”自责到这里,财阀主持人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他忽然面露凶光,变悲为愤:“既然南棒这个国家这么不识抬举!我看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主人,接下来我们整个财阀,就将以为您报仇为己任。我们一定会尽全力祸害祸乱南棒整个国家,争取早点让整个国家彻底崩溃,彻底崩塌!”听到这里,梁湛简直是有点头疼。他扶着自己额头,明白了一件事。自己的催眠控制好像确实有点过头了,这家伙的脑子已经彻底不正常了。无可奈何,梁湛只能呵斥一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让你祸害祸乱南棒整个国家了吗?没有我的命令,你敢越俎代庖?”保持着跪伏的姿势,南棒主事人再次低下头,整个人恐惧的不得了,战战兢兢的同时又深刻自我反思:“不敢!我们绝对不敢!我们绝对不敢越俎代庖!哎呀!我真是脑子出问题了!明明主人您没有下达命令,我竟然就敢自顾自的说什么报仇祸乱之类的话,实在是万万不该!”梁湛都有点懒得纠正他了,他直接说出他的意思:“你够了,我的意思是该报复还是要报复的,只是不能报复整个南棒。因为南棒的存在,对我们国家还是有很重要的作用的,哪怕这个国家是个无耻的恶心国家。”财阀主事人一阵点头:“没错,这个国家是个无耻的恶心国家!”撇了撇嘴,梁湛也懒得搭理他,他继续说道:“我:()开局轰炸靖国神厕,我是唯一超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