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件呢？”
“也可以。”
一连好几套都是一样的官方回答，鹿笙叉腰无语：“你能不能给点好意见？”
温霁沉坐在沙发上满脸纠结。
看着两套模样颜色都差不多，只是个别地方款式有些出入的裙子有些头疼，深吸口气：“真的都可以。”
鹿笙翻了个白眼，懒得再去问他，索性自己在镜子前比划。
两个小时过去，临近出发时间，鹿笙姗姗下楼。
一起专门开车去林晟居住的地方接人。
鹿笙坐在副驾驶上，见人还没下来，连忙摆出化妆镜检查自己的模样。
温霁沉斜眼瞧着，不由得轻笑出声。
“笑什么。”
她吧唧下嘴，指尖擦糊唇角的口红印，哼声说：“人人都说，第一面和最后一面非常重要。”
“就算对方只是我的一个项目合作方，我也得给对方最好结束的一面。”
余光见两人走出来，鹿笙连忙将口红丢到包里开门下车。
她笑着走去迎接两人：“来得及，慢慢走。”
“让你们久等吧。”林晟为林夫人开门，回头温笑自责：“早上肚子疼，还让你们等那么久，你看我这。。。。。。”
“没事的，我们也没等一会儿！”鹿笙安抚道。
见人还要继续说，她委婉催促打转话题：“再不上车就来不及了。”
“那行！”
一路上，鹿笙都做好一路无话的准备。
她正想着那项目介绍书来打发下时间，顺便找点项目上的话题解除尴尬气氛。
文件刚掏出手，就听车后传来林夫人的声音：“诶，我上次听老林说你们住在一起了？”
此话一出，主副驾驶位上的两人对视一眼。
压下心尖涌起的惊慌，鹿笙稳了稳心神，回头笑说：“复婚还相隔两地，怎么都说过不过去吧。”
“那就好。”
林夫人拍了拍胸脯，缓笑说：“我还怕我和老林撮合你们太快，导致你们一上头就直接复婚。之间的问题没能够彻底清除，长时间积累下来，到最后，可能又要出什么意外嘞！”
“是啊，我们让你们送我们，也是想趁此机会好好说说！”
林晟来了精神，和林夫人一起说教。
“如果有什么问题，那就赶快说开！但每年该有的仪式感可不能少，而且外面的情绪可不能带回去。。。。。。”
鹿笙听了一路。
听着他们阐述柴米油盐下的嫌烦，日复一日的平淡，却仍然能维持对彼此的爱意。
她不禁开始有些恍惚。
余光暗暗去瞧温霁沉的模糊模样，鹿笙心里有些没底。
破镜，真的能够重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