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泊裕懒散倚在床头,一腿曲起,一腿长抻,女人就跪坐在他长腿一侧,被?他的手带着轻揉。
他的力道大?了?些,引得女人蹙眉轻叫,“爷,轻点……”
然而,她的求饶并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反而加重手劲,又勾住她的腰肢带自?己腿上,大?掌掐着她下?巴吻了?上去。
男人呼吸很重,动作凶猛,似乎一点耐心也无?,云遥几?乎没来?得及阻止,就让他的舌头挤进来?扫荡。严泊裕用力吸食她香甜的津唾,勾着她柔软的舌头拉扯转圈,没多久,云遥就觉得舌根发疼,四肢酸软,被?他吻得呼吸不过来?。
她推了?推,没推动,又用了?大?力气,才将如山厚重的男人推开,得以?喘息几?口。
“……爷……爷别急,瑶瑶现在心疼得厉害,觉得与二小?姐有缘,想多了?解了?解她。”
男人虽被?推开,脸上泛些潮红,并无?不满之色,捞过来?她的一缕头发把玩,“想问什么?”声音却是渐冷了?下?来?,昭显着不快。
但云遥已经分不出思绪去哄他,只能?轻轻揉着缓解他的不适,“瑶瑶想问问,二小?姐怎么去世的?”
他不回答,反而皱起了?眉头,也挥开她的手,两条腿都支起来?,手肘搭上去,盯着她说:“你问这个?……”
“瑶瑶只是心疼二小?姐,想多了?解她一些……爷您懂一些人对历史?人物的疯狂吗?不需要亲眼见过,有时候只是一个?名字,可能?就喜欢痴迷上了?,我上学的时候就有过,那时候还只是见了?名字,现在我可是见了?二小?姐的模样,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她这特殊癖好又教男人蹙了?蹙眉,但没了?方才的怀疑,一脸“不理解但尊重”的便秘模样。
他沉默良久,才低声说:“我姐走的没有尊严,她是在山林里被?狼吃了?的,我们的人找到的时候地上只有她的几?片衣服布料,还有她从小?戴到大?的如来?玉佩。”
云遥诧异,“这就确定了??”
“狼都吃干净了?,只有地上还有几?滴血,拿回来?做了?基因比对,基本确定就是我姐了?,而且整座山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我姐从小?锦衣玉食,出行都有保镖,没怎么锻炼过,那座山她自?己走出去基本不可能?。”
云遥继续追问:“哪座山?二小?姐为什么会自?己进山?你都说了?她出行都有保镖,怎么会自?己进山?”
“西北边的一座山,当时那地方出了?点事,我姐过去处理,我也不知道保镖怎么没有的,等我们收到消息时,我姐已经没了?。”
“是有人想要谋害她吗,你们有没有查是谁做的?”
“……谁做的?”男人这一声语气有些微妙,低沉,讽刺,又轻挑左眉暗含不屑。
云遥期待地望着他。
难道严泊裕知道?
他已经解决了??
他和二小?姐的每张照片看?起来?都很亲密,感?情或许不错,若他已经为二小?姐解决了?,自?己现在就能?告诉他,然后一起迎回二小?姐。
在女人明亮的目光中,严泊裕轻轻哼了?一声,捏着她的脸颊左右转了?转,“谁做的我不知道。不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迫害我姐想要达到的目的,已经被?我截胡了?。”
刹那,云遥通体冰凉砭骨。
他截胡了?。他截胡了?什么?
他一个?严家最小?的儿子?,越过两位几?乎差了?一辈的哥哥成为老太太钦定的未来?掌权人,虽说带了?“未来?”二字,但因老太太年事已高,他早已实际掌控严家上下?。
这不是,截胡成功了?么?
那么,被?他截胡的就是严家大?爷或三?爷。也就是说,当时暗害二小?姐的,不是严家大?爷,就是三?爷?
也说不准,这里面没有他这个?最终获利人的手笔……
“想什么呢!”
云遥脑袋突然被?弹了?一下?,注意力赶紧放到面前的男人身上,他拧眉说:“别乱想啊,我和我姐的感?情好着呢,我不可能?会害她。”
“真的么?”云遥怀疑地看?着他。
“你这是什么眼神儿?”
云遥立刻说:“瑶瑶没有别的意思……”
她只是怀疑,他可不可信。
将自?己的命运和二小?姐的命运交在这个?男人手上,与他绑缚在一起,可不可行。
严泊裕将自?己带到这座庄园已经让云遥明白,以?她的身份,想去严家老宅,与严家大?爷和三?爷,甚至于和二小?姐的母亲——严家现任掌权人——严老太太见面,可能?性几?乎为零。
她只配待在严泊裕这座私人庄园里,安安静静等着他和楚冰娇订婚,抑或是到结婚,将她送出去,再和严家搭不上任何干系。
或者他是真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会再找一座宅子?安置自?己,直到哪天他彻底腻味了?,与她结束那种不正当关系。
无?论哪一种,都是她不能?接受的,也都是二小?姐等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