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知道它，你放心，在神域中它的价值或许极高，但觉星古城有一株活着的‘灵渊碧玉神树’，能源源不断产出果实。”姜渊真神微笑道：“所以，价值没你想象中那么高。”
李源暗叹，哪怕不断有产出，功效不变，价值又岂会太低？
“实际上。”
“以你的天赋，若加入星空古城，愿拜入天神门下，也能得到这果实的。”姜渊真神道：“只是，我不建议你再拜入其他天神门下。”
李源不由一愣。
“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姜渊真神道：“强者，追求的是寿欲，渴求长生。”
“除非临近寿命大限，否则对繁衍子嗣、传道受业，其实都不会有那么大的追求，即便是子女，往往也会很苛责。”
李源不由点头。
普通人想繁衍后代，是因自身寿命有限，所以想将基因血脉传承下去……但级强者本就能长生，这方面欲望会急剧降低。
“拜师，所谓亲传弟子，某种意义上，和子女相差无几，会有因果。”
“老师，也会有所求。”姜渊真神道：“你现在不懂，等你点燃神火便会明白……因果太重，牵绊自身，未必是好事。”
“像我们老师安赤天神已死，人死道消，倒还无妨。”
“你若在这方天地，拜一位活着的天神为师，将会很麻烦。”姜渊真神道。
李源若有所思。
回想自己一路走来，所拜的数位老师，所得诸多机缘，除烈风老师外，基本都是有所求……都是要自己将来去偿还的。
有因，必有果。
“像你得到《心幻六境》，你和九音真神的那份因果，大部分在我身，我会帮你扛下。”姜渊真神道：“同样，你加入觉星古城，你正常显露天赋即可……我会和天神们交流，说明你乃我的师弟，诸多因果也由我扛下。”
“如此，对你的影响会降低到最小。”姜渊真神笑道：“而你我之因果，只要你完成之前承诺即可。”
李源心中不由涌现出莫名感动。
姜渊真神帮自己，虽是有所求，但对方的确将所有方面都为自己考虑到了。
“师兄，多谢。”李源自内心道。
“哈哈。”姜渊真神不由笑了，坦然道：“我如此帮你，一来你的身份，将来能够帮到我，这是基础。”
“二来，是你天赋极高，几乎毫无短板，这非常重要，星脉天赋、法则天赋能让你走的很快，但灵魂意志的强大，才能让你走的很远。”姜渊真神郑重道。
李源认真听着。
心灵意志，在修行路上，的确很重要。
姜渊真神看着李源，另一件事他没说出口，当初在渊魔血窟，李源开口请他救出姜璇……让他印象颇好。
仅从姜璇的事，姜渊真神就初步判断，自己真心对待，李源将来不至于恩将仇报。
毕竟，虽然双方虽有法则誓言约束，但法则誓言并非万能的。
李源自身秉性也很重要。
“进觉星古城，不拜入天神门下，虽无法得到额外赠予，但常规的诸多宝物和法门修行，都是有的。”姜渊真神道：“这些，就要靠你自己去拼。”
“是。”李源点头。
姜渊真神为自己准备的够好了，不能强求更多。
“另外，你虽已觉醒八星脉，但也别急着突破成半神。”姜渊真神道：“灵渊碧玉果的效力也是有限，你自身越弱小时，将其完美吸收效果越好……若你成半神，对灵魂的孕养效果便要大打折扣了。”
李源不由点头。
这就像改造一栋小房子和一座宫殿……自然前者更为容易。
另外，李源也已听出来。
姜渊真神，似乎是认定自己成飞天级后才觉醒的八星脉。
李源也没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