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完手臂,虞幽篁双眼冒光的扯开他的衣领。
君临天的脸顿时红了,这份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朵根子去。
虞幽篁伸出纤细白净的手指头在他饱满的胸肌上戳了戳。
她暗暗腹诽:嗯,得有bsp;
君临天的身体微微颤抖,若他的眼神是刀,虞幽篁恐怕已经千疮百孔了。
虞幽篁左摸摸右戳戳的在他胸膛上扎了好几针。
“别用你这死样儿眼神看我,再怎么看姐也是你得不到的女人。”
“我是在救你!你要是死了,我就成了杀人嫌犯,要洗屁股蹲大牢的!”
“姐的美丽人生才刚开始,还不想过上满门抄斩被迫流亡的日子。”
“你这样婶的我不知道摸过多少个,你这手感也就一般吧。”
“。。。。。。。。”君临天一头黑线的沉默了。
他被人嫌弃了!而且还是京城的女流氓!
虞幽篁扎完针后又用手指抚过针尾,让每一根针都带上电。
滋滋滋的声音响了一阵后,她扯下他嘴上的银针,将一瓶药水灌进他的嘴里。
没有银针束缚的君临天可以正常说话了。
“你懂医?”他的声音很沉闷,还有些沙哑。
“不才,给母猪和母狗接生过。”虞幽篁答。
“你。。。”
眼见君临天又要破防,虞幽篁又将针扎回了他的嘴上。
“就不该给你扯下来,话真多。”
“。。。。。。。”君临天又气又恼,合着这根银针是为了封住他的嘴!不是用来治疗的。
这个女人简直是胆大包天!
同时他也能笃定,这个女人就是单纯的发疯,根本不是那群人派来的!
一番诊治后,虞幽篁撤下了所有银针。
“你现在行动自如,不必担心被人追杀弄死了。”
“我得去看君宇那傻缺的捉奸大戏,顺便再索赔几百万的精神损失费。”
“你自个儿爱咋耍咋耍吧。”说罢虞幽篁以八百米冲刺的速度回到太子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