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高她的脸,她穿的露肩裙,锁骨很漂亮,骨头微微凸起,锁骨处有一个小小的凹陷。
他沿着凹陷吻,舌尖舔舐她的脖子,耳廓。
他喘着,声音很低很沉,问她,“摸一下可以吗?”
云徽身子僵硬,这样的感觉是陌生的,令她害怕,紧张,但又因为是许清屿,好似又没那么害怕了。
她很小幅度的点头。
夏天的裙子很薄,他指腹有薄茧,有点扎人。
云徽呼吸渐重,只能靠在他肩头,余光看见许清屿脖子上系着一个红色绳子。
是她求的平安符。
他戴上了。
手指碰着红绳,她弯起嘴角笑起来。
许清屿的力道骤然加重,声音懒洋洋的,憋着一股蔫坏,“不舒服?”
“”
“没没有。”
她听见他笑了声,拇指从面上拂过,惹得她阵阵战栗。
这个人,好烦啊!
许清屿最后还是去洗了个冷水澡,这么闹了一通云徽也有点累,脑袋靠着枕头没一会儿就睡着。
电影还在放着,许清屿出来把投影仪关掉,到桌边倒了杯水喝完,才重新躺下。
小姑娘背对着他已经睡着,秀发随意铺在枕头,他勾起一缕缠在指尖把玩。
手机“嗡嗡”震动两声。
【许总,您让我看的地皮看好了,在距离市中心两百里的一个区县,一千亩左右。】
还发了平面图和照片。
两百里不算太远,也会下雪。
他单手打字:【买下来,找人绘制建筑图。】
那边秒回:【好的。】
摁灭手机,长臂一揽将人拥进怀里,低头在她额头轻吻,也闭上眼。
云徽是被饿醒的。
睡眼朦胧的摸出手机看,下午四点。
身边空荡荡的,位置也是冷的,许清屿不知去哪儿了。
掀被下床正准备给他发消息房门从外面推开,许清屿拎着两个塑料袋回来,热腾腾的冒着白雾。
蔬菜粥,灌汤包,菠萝包和牛奶,还有一张小镇地图。
许清屿倒了杯温水给她,“先喝水再吃饭。”
“哦。”
“还有,以后不准光脚下地。”他拎着拖鞋蹲身,握着她脚踝,视线落在脚背上的伤痕。
他眼梢下压,“怎么弄的?”
云徽缩了下脚,自己穿上拖鞋,“练舞时候伤的,很正常的。”
所以她包里才会随时随地都背着创可贴。
许清屿没再多问,等吃过饭两人拎包出门。
夕阳藏了半张脸在山后,余晖洒落小镇,青石板,油纸伞,小巷流水,别有一番风味。
有弹奏表演的,两人买了票进去。
第一场是琵琶曲,演员坐在高台,红色长裙曳地,手指拨弄着琵琶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