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知道他几时这么想念雪蔓了!简直像颗牛皮糖,黏答答的。
看见妻子询问的眼光,他指着放在她座位脚边的袋子——
“妈叫我过去拿她卤的菜,顺道绕过来接你。”
“难怪,我一上车就闻到好香的味道!”她弯低身子拿起袋子翻翻找找,发现里头全是她爱吃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欸,你真的想去看我的成果发表会吗?”
“不好吗?”
“我怕你是不好拒绝若倩才——”
“没有意愿的事情,我不会随便答应人家。”他断然表示。
“喔。”不勉强就好,她松了一口气的点点头。
车子回到公寓的地下停车场,夏雪蔓七手八脚的拎着东西。
“东西给我,我拿。”解致璋朝她伸出手。
她这下发现他掌心贴着一段宽版的透气胶带,上头还渗着血。
“你手怎么了?”她担心询问。
他反掌一瞧,“没什么,整理水草的时候不小心剪到,我贴了透气胶带。”
“我看看。”她二话不说就拉过他的手掌,小心翼翼的检查伤口。
这个傻瓜,他怎么会粗心的让剪刀把自己剪出那么长的一记刀口!
万一伤口太深要缝合怎么办?而他竟然随便贴个透气胶带就以为没事了,连消毒抹个碘酒地没有!
“我都说没事了。”他想要缩回手。
“没事怎么还会渗血!”夏雪蔓既焦急又不舍。
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以为自己皮厚骨壮,是无敌铁金刚吗?为什么不小心一点呢?
怨他不在乎自己的安危,她气呼呼的拎着东西下车去,完全不想理后头那个自以为神勇的臭男人。
“……”她怎么了?不会是生气了吧?
糗了,打从认识的
夏雪蔓坐在床沿,手里捧着医药箱,臭脸鼓得像面龟,等解致璋一进房,她马上用锐气凛凛的目光盯着他,“过来——”
大男人一句话也不敢吭,像个“俗辣”的坐到他身边,乖乖的翻出手掌。
她非常粗鲁的扯开上头阳春应急的透气胶带。
解致璋马上倒抽一口气,“嘶!”
她眉也不挑一下,酒精一个当口就往他的伤口倒,存心要给他一个痛的震撼教育。等惩治够了,她才拿出碘酒轻刷了几回,接着又拿出药膏小心翼翼的抹在伤口上,裁了小块的纱布跟棉花,非常仔细的将他的伤口包扎好。
她终于不恼了,气呼呼的小脸因为他的配合总算消了气,刚刚横眉竖眼、杀气腾腾的脸儿,总算又恢复他熟悉的可爱模样,让人忍不住伸出手指抚摸她像花朵似的唇瓣。
她佯装娇嗔薄怒警告的斜睨他一眼,可看在解致璋眼里却很动人,一时情不自禁,霸气的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唇。
她愣住了!微张的小嘴正好给了他机会顺势作恶。
夏雪蔓是想要退开的,可当她往后一退,他却整个人覆了上来,将她困在他怀里。
天啊,他好想念她的吻,就算每天吻都吻不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