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认知差距,让余巧巧赚到了极大的自由,简直比婚前还要快活自在。
对了、对了,为了当个称职的好妻子,她一直苦无机会去染指白振灏放在公婆家车库里的那辆野狼125,不如趁着这次他出差,公婆又还在旅行,她干脆把握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车子骑出来玩玩。
计划一定,余巧巧窃窃的在心里笑开了。
忽尔,胸口一沉,她蓦地被沉重的男性身体压住--他发烫的身子像烙铁似的,偎得她浑身发热,接着,挑逗的吻袭上了她敏感的耳际……“振灏,”她低呼,“怎么了?今天不是约定的日子!”
没错,一板一眼的白振灏对每一件事情都善尽规划,就连夫妻间的亲密时刻,他都不忘立下时间表,也难怪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余巧巧大感意外。
去它的约定!光想到有一个礼拜见不到他的新婚妻子,白振灏突然胸口发闷了起来,怎么也无法平静的睡去。
那不是一小时或者一天,是整整一个礼拜啊,意味着有七天的时间,他不能吃到她亲手做的料理,不能被她温柔无私的照顾着,而且,也不能碰触她柔软细致的娇躯。
他知道这不符合他向来严谨规律的处事态度,但是有时候,这些规则也可以调整,要不,到头来受尽煎熬的绝对是他自己。
白振灏紧紧抓住她的小手,沙哑的说:“我知道,但是,我更不想错过。”
余巧巧懂了,心里有丝甜蜜滑过,原来,白振灏对她也是有眷恋的。
尽管每次她总害羞的几乎要昏厥,可是,她喜欢被他那样深刻的碰触。因为她清楚的感受到,唯有这样的时刻,他才会忘记那些硬邦邦的人生准则,狂放的顺应本心,只在她面前单纯的做他自己。
黑暗中,她怯怯的攀上刚硕的肩膀,他的亲吻变得浓烈……他炽烈的体热熨烫了她的肌肤,在他的碰触下,她的思绪变得遥远而飘邈,呼吸益发短促--严谨的男人一热情起来,尺度大到几乎叫人无法抵挡,放肆的大掌滑进她的睡衣裙摆,揉捻着她的敏感与脆弱。野兽般龇牙咧嘴的咬开她的衣襟,掠夺似的吮吻着柔嫩的肌肤。
她发热,她晕眩,她痴迷……同时也沉溺。
弓起身子,回应着他每一次的进攻,黑暗中,那横满暧昧的呼吸,在彼此身边不绝于耳。
热烈的节奏如此激昂,他们在这方寸之地尽情纠缠讨好。
当初,余巧巧以为自己会无法承受,却发现她一次一次的上瘾,就像吸毒一样。
“振灏!振灏……”她哀求的唤着他的名字。
他吻她,吻住她澎湃的心,给她几乎脱序的灵魂与肉体一份安定的力量。
然后他可爱的小妻子,在他的攻击中彻底投降,臣服。
收紧双臂,他搂紧娇小的她,在那瞬间的释放后,浮动的心终于踏实了。
“乖,等我回来,乖乖的……”
白振灏从来没有如此舍不得一个人过,究竟是婚姻让他改变了,还是因为这个女人?
现在的氛围太激情,她用拥抱当作承诺。
当摩托车引擎响起的那一刹那,余巧巧兴奋得简直要尖叫。
不要怀疑,她真的做了!
早上白振灏前脚刚出门,她后脚马上卸下文静的外壳,趁着家中无大人,骑着老公放在公婆家车库里的野狼125,逃离那个豪华的监狱,奔向广阔的道路。
她毫不在乎的骑车上班,十分豪迈的扮演着幼儿园里小朋友最爱的孩子王,老公不在家,她甚至可以和大家玩得满身狼狈的回家也无所谓,反正也没人看见,连同事小萍都笑她活像是个重获自由的人。
自由?她一直是自由的啊,只是白振灏给的自由是有限制的、有时间性的,当他不在台湾后,她的自由就不需要压抑伪装,可以更张扬了。
她在道馆和师兄多练习了两回,畅快淋漓之余,大家吆喝着到久违的夜市吃了一堆小吃,听这些臭师兄弟口没遮拦的调侃她这个新手人妻,快乐之余,她可没忘了赶在十点钟以前回到公寓--因为她那讲究计划的老公,已经把十点钟的电话之约,排进了他的出差行程表。
果然梳洗过后,老公的电话就准时从曼谷下榻的饭店打来了。
“要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