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要什么都不去想,专心的扮演好韩太太的角色,这种不舒坦的感觉就会消退?
韩光磊讨好的将现剖的椰子凑到她嘴边,“乖,快喝。”
无力招架他的好,她心里一声轻叹,决定弃守。
管他真还是假,就算这只是一次放纵自己的机会,她也决定暂时把理智通通抛下,就这样什么也不想的让他捧在手心上独宠着。
韩光磊凝望着眼前的女人,即便只是眼睛上的睫毛轻轻眨动,可看在他眼里总是特别迷人。
他贪心的想要将她的目光永远锁定在自己身上,好让她没法去瞧那些搭讪者一眼。
客厅里,韩光磊穿着舒适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整理出国这几天累积的信件,老宅的一通电话打来,让他不得不停止手边的工作,接起电话。
昨天的班机因为天候状况而有些延误,从机场回到台北已经是午夜,他们都累坏了,匆匆洗了个澡,就虔诚的向周公报到,还在婚假期间的两人,直到日上三竿才悠然醒转。
这会儿,海晴应该在后方阳台的洗衣间,清洗他们夫妻俩累积了近一个礼拜的脏衣服。
“……好,我知道了,待会就带海晴回去,这样可以了吧?”他无奈的对电话那端的母亲做出承诺。
听到儿子的应允,韩母总算心满意足的挂上电话,雀跃的去张罗拿手料理,等儿子把她好不容易昐进门的媳妇带回家。
挂上电话,韩光磊无奈的摇头叹息,都怪老爸把母亲宠坏了。
筛选完信件,他起身把一迭该回收的纸张放到回收箱,然后套上拖鞋找人去。
洗衣间里,一个穿着小短裤、小t裇的身影,微卷的头发扎成一束俏皮的小马尾,嘴边还啍唱着歌曲,圆圆的俏肾还俏皮的左扭右摆,浑然不察身后有双贼眼正在锁定她。
忽地,她的肾无预警的被偷袭了下,她吓了一大跳,气涨了脸的瞪着可恶的罪魁祸首,谁知祸首的道德感低落,皮皮的勾开帅气的笑容,跨步上前的同时,径自搂上她的小蛮腰。
显然这样的亲昵动作商海晴已经习惯,她没有推开他,而是忙着替自己遭到惊吓的细胞反击、抗议。“韩光磊,你再这样吓我,我就把你扔进洗衣机里跟脏衣服一块清洗!”
“胆小鬼。”他不以为意的拉拉她的马尾。
多美妙的触感,带着香气的柔柔发丝,叫人想要一头埋进去。
她从他的手中将自己的头发解救出来,“跑来这里干么?东西都整理好她
“嗯,还接了通电话,我妈命令我们,今天晚上的餐桌前,一定要同时看到她的宝贝儿媳妇和臭儿子。”不无哀怨的口吻。
“哈,果然是知子莫若母,昨天要不是我坚持,据说那个臭儿子打算不洗澡就想爬上床,当个名副其实的臭人呢!”她戏谑的睨他一眼。
“拜托,昨晚可是我一路从机场开车回来的,你在旁边无情的呼呼大睡,我撑着沉重的眼皮,你不知感恩还数落我。”
“唷,那不知道是谁现在在帮你洗衣服呢!”
“你是我老婆,当然要帮我洗衣服啊!”
“啍,合约上可没这条规定,你这个不感恩又不帮忙的沙猪,滚开。”
才甩开腰上的手,那只手马上又厚颜无耻的环上来。“这样就生气,我这不是来帮你忙了吗?”他站在她身后,将她整个人困在身前动弹不得,该死的手摸摸她肩膀,搂搂她的蛮腰……意图明显。
“你别在这里毛手毛脚的捣蛋,带回来的纪念品我都拿出来放在床上了,你去帮忙挑一下,看看那些比较适合拿去送给伯父跟伯母。”她拿件差事想要打发他。
“厚——你完了,什么伯父和伯母?韩太太,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你晚上要是真的这样喊我妈,她铁定当场哭给你看。”他唱作俱佳的大声嚷嚷起来。
意识到自己犯下滔天大错,商海晴可怜兮兮的绞着手指,“对不起、对不起,一时口误。”
绷紧面容,他十分严肃的说:“这样不行,一定会穿帮的,我们得来行前教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