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他就是不舒坦,好像是被人从胸口殴一拳似的,沉得发闷。
现在的韩光磊,整个人就好像是刚从醋缸里爬出来,浑身酸得生人勿近。
“你再这样擦下去,我会受伤的。”
发泄性的吐了一口闷气,他这才停住手,转而把目光落向她。
“听着,从现在开始把休息室的门锁上,除非是我来,否则不准开门。”
他离开后,目睹全程的力子娟当场爆笑出声,“我的妈呀海晴,你老公的醋劲很大、很大欵!”
商海晴无言苦笑,何只是大,她怀疑他根本是从小吃醋长大的,酸透了。
门外,韩光磊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
他是怎么了?竟然为了一点小事发脾气,活像是个爱吃醋的没用男人。
可当下心里真的很不舒服,光翰的话惹笑了商海晴,光杰还亲了她的手背,他觉得本该属于自己的女人被掠夺了!
他像是刺猬般离开休息室,完全忽略了吃醋背后的原因,是因为早在心里发了芽的浓烈喜欢。
身上还穿着送客时的枣红色礼服,可商海晴整个人已经呈现半无力状态的横躺在床上,沉甸甸的脑袋不住发晕。
如果连娇滴滴的新娘子都不可避免的被灌了威士忌,就不难知道他们在喜宴被围剿得多惨烈了。
还记得婚宴之前,有先见之明的韩光磊计划秘密安排一支强悍的挡酒部队,以求婚宴上能全身而退,当时,她还嘲笑他太多心。
“有长辈在,大家不敢造次的。”
“但愿如此。”他不放心,坚持要保留这支精英部队。
直到婚宴上,她亲眼目睹挡酒部队一个个败阵下来,甚至还有人无耻的的阵前叛变投入敌营,她惊觉苗头不对,情况已经失控,他们陷入孤立无援的窘境。
这些根本是吃定了韩光磊的傲气,不断拿她这个酒国逊咖当作威胁,偏偏自从休息室的小插曲后,这位新郎官就处于全面备战状态,只要有男宾客多看她两眼,多跟她闲聊几句,他二话不说马上占有欲十足的挡在人家面前,自树敌人。
结果就是不断的被陷害喝酒,喝自己的,也帮忙喝她的,以一夫当关的姿势全部挡下。
问题是,这些宾客的坏心眼比起他的傲气,更是多上一千倍不止。逼酒还不够,还威胁新人玩一些难登大雅之堂的可怕游戏,吓得商海晴几乎招架不住,好几次都想要当场落跑。
好不容易忍辱负重的熬到送客,她不放心的看了韩光磊一眼,“你还好吧?喝了那么多酒,脸红得像关公。”她扬手踫触他的脸。
他却突然抓住她的手,静默的凝望着她。
藏在他眸底的情绪异样浓烈,让她不由自主的心头一颤,挣扎着把手及时抽回。
她是怎么了?被他的目光锁定一下就整个人慌乱不安,她不该这么容易受他影响的。
“你,你醉了。”她低下头,掩饰两颊的红潮,顺便将两人之间的异样情愫一并纷饰太平。
“没有醉,实际上我喝的酒,顶多是你看到的一半。”他怎么可能醉?他是韩光磊欸,顶多是微醺而已。他直挺挺的站着,宛若一尊门神。
“一半?”
“我叫阿哲用威士忌酒瓶先偷天换日装了两瓶乌龙茶,要不是那家伙后来不济事,我本来可以一路平安喝乌龙茶的。”跩跩的口吻。
商海晴大松一口气,没醉就好,她真怕待会得负责把他扛回家,那就悲惨了。
他低头瞅了她一眼,强悍的表示,“你放心,这些人还没消失前,我不会就这样倒下的。”
她挑眉,咦?怎么这席话听起来,不单有醉意,还有醋意?
偷睨了他一眼,她脸上的红潮又一发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