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让你死”,她含泪看着他。
他凝视着她的泪眼,又问:“那阿衡心里有我么?”
她默默流泪,无言以对,长睫掩盖下,一行行清泪从脸颊滑过,又时不时地抽几下鼻子。
再大的火气也让她的眼泪给浇灭了,他勾着她的下巴,要抬起她的脸。
她摆头不肯,被他硬是抬起来,也是闭眼皱眉,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
“阿衡要是在陛下面前也这么爱哭,陛下也就不会喜欢丽夫人了”,他方才还兴师问罪,这会儿就柔情似水了。
她听不得这个,一口咬住他的手,可她的浑身上下软绵绵的,牙齿根本使不出力气,于他而言,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含吮。
他一动不动任她咬,眸色越来越深,身上也一股股地冒起热气。
合欢散的药效还在持续,她额头虚汗不断,只觉得五脏六腑俱焚,甩开他的手,又趴到了榻上,低声说着难受,像哭又像是呻吟。
“哪里难受?”他将她硬抱在怀里。
她仰着头,靠在他的臂弯里,意识已经朦胧,双眼半睁着,像是蒙着一层水汽,瓮声瓮气地说:“都难受”。
“这里?”他的手从领口摸进去,隔着亵衣拢住了乳尖挺立的软兔,揉捏几下,附在她的耳畔,热乎乎地问她。
她身子颤抖几下,用鼻音舒服地“嗯”了一声。
“还是这里?”他的手捏了几下她的胸乳,又从衣领里抽出,挤进她绞起的腿间。
“啊…”,她腰肢难耐地摆动,就着他的手磨蹭起来,口里含糊不清地喊着,“燕绥…燕绥…”,还带着哭腔。
“阿衡,我在”,他俯首含住她的樱唇深吻,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腰间系带,三两下把她剥得寸缕不着。
他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压了下去,她的私处早已湿哒哒的,毫不费力就接纳了他。
“燕绥…”,她紧紧勾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一次次的挞伐,说不出别的话,只哭着一声声喊他的名字。
“我在”,他一遍遍地回答她。
两人都是久旷的身子,受不住多长时间的交合,不多会儿就嗯嗯啊啊的一齐攀上了高峰。
他拨开她脸上汗湿的碎发,亲吻着她的侧脸,问她,“好受点了么?”
她闭着眼摇头,说道:“没有…还要…”,声音又娇又嗲的。
他的分身还埋在她的私处,在花穴软肉一波波地挤压含弄下,又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