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冷舟只觉得匪夷所思,他站起身来,身形高大,神情倨傲冰冷,“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在我这里,你什么都得不到。”
话落,厉冷舟吩咐着,“管家,把她送走。”
“粑粑,你不要苏苏嘛?”苏苏水润的大眼睛蒙上一层水光,她鼻头红红的,神情满是受伤。
对上这双委屈受伤的小脸,厉冷舟竟觉得心口如同被针扎了下似的,有些痛。
不过就是个来路不明的小丫头。
他最讨厌孩子。
“是。”管家见小团子很可怜,但迫于少爷的威严,也只好不忍的把仪器打开,拉着苏苏的小手,把她往外面带。
“呜呜,粑粑……”苏苏不舍的回头看着,漆黑纤长的睫毛上挂了泪珠子。
厉冷舟没管她,起身去了地下室。
潮湿阴寒的地下室内。
厉冷舟坐在椅子上,面色冷沉而倨傲,“泼醒他。”
哗啦——
一桶冰水哗啦啦泼在昏迷的酒保身上,从头泼到脚。
酒保浑身一颤,他打了个激灵,一下清醒了,擦了把脸上的冷水,却猝不及防的对上男人冷沉眸,吓得连滚带爬。
“说,谁派你来的。”白光拿起一把刀子架在酒保的手指上。
“我……”酒保目光闪躲,犹豫着。
下一秒,杀猪般的嚎叫声从他口中喊出,他面色惨白,鲜血争先恐后的从他手里溢出来。
“说不说?”白光面容一冷,指着不远处那片湖绿色的“看到这片池水了么?
再不说,就把你推下去喂鳄鱼!”
酒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这池水中有什么东西隐隐游走着。
他魂都快被吓飞了,哆嗦着身子招了,“我是大房的人派来刺杀您的,枪都是他们给我的,他们拿着我老婆孩子作威胁,我也没办法啊,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他不断跪在地上磕头,头都被磕破了。
大房……
厉冷舟轻蔑的笑。
厉家是家族企业,厉家的人为了夺权,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他们就这么见不得自己坐在这位置上?
“boss,这人,怎么处置?”
“送入警局,让他牢底坐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