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这样,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实行你自己的独裁!你从来没真正为我考虑过,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蛙蛙话说完就有些后悔,他太激动了。
那些刺耳的话语,他自己听着都觉得心里难受,更何况是一直宠爱自己的哥哥。
但他真的很生气。
他像一个玩偶,被对方安排的明明白白,甚至一点自己愿意与否的空间都没有。
蛙蛙委屈地咬着唇,黑眼睛一直盯着空。
他期待着空反口,不再说那些让他们起争执的话语。
可惜空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地看着蛙蛙,神色哀伤。
沉默在他们之间弥漫。
过了好久,空才开口。
“那个少年,是你朋友吧,抱歉当时和他打了一架,让你为难了。”
蛙蛙咬了咬牙。
“还有吗?你就没别的话要说?”
空摇了摇头。
“没了,有护着你的朋友,我很放心。”
……
满腔的怒气在空如此平淡的反应中逐渐消散。
蛙蛙在想他们之间一定要走到这一步吗?
相视无言,一开口却又是争吵。
蛙蛙闭上眼,又睁开,看着空沉默不语。
他好像一直都看不懂眼前的男人。
无论是过去还是先走。
虽然世事变化,已经不知道过去多少年,可空好像还留在过去的时间,依旧没有改变。
良久,他才点头。
“好,我走。”
蛙蛙咬着牙,不甘心地瞪了空一眼,鼓着气离开。
这一次纹丝不动的门板自动打开,仿佛在催促他快点离开。
蛙蛙站在门口,回头朝屋子里看。
空荡冷清的餐桌边上,空一个人坐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却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寂寥开始在他身边蔓延。
“喂,咱们别打了行不行?反正你也进不去,在这和我打架也是浪费时间。”
浑身燃着火焰的深渊咏者语气委屈,行动笨拙,却每次都能出乎意料地躲过阿帽的风刃,就是看上去有点狼狈。
“废话真多!”
阿帽心中有怒,手上的风刃也毫不留情。
刚刚他跟着蛙蛙要进屋,还没踏进去就被突然关闭的门堵住了前路,接着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都没办法把这个门打开,气得他差点没把整个院子毁了。
这个地方太邪乎,又是对方的主场,对他来说很不利。
不过很快之前带他们来的深渊咏者去而复返,甚至还傻呆呆地过来想跟他套近乎。
阿帽冷哼一声。
难道说他如今的形象很平易近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