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剑拔弩张的氛围消失殆尽。
自然,连着一起消失的,还有主人的身影。
蛙蛙伸出爪,摸着眼前的真实。
只有空气。
刚刚的不过是虚幻的记忆,大概因为元素力太过强盛而留下来的些许印迹。
“怎么了?”温迪看他久久不动,靠了过来。
“温迪!你认识我主人的对不对?是那个金发旅者?!”蛙蛙迫不及待转身,去问神明。
“是,你的主人就是我的那位旅者朋友。”
温迪沉默了一会,承认了。接着他蹲下身,手掌放在面前,示意蛙蛙跳上来。
“你早就知道?!”
蛙蛙看着温迪丝毫不意外的模样,愣了愣,想到自己在风起地时恳求对方的话,对方那个时候应该就知道了吧?
“为什么不告诉我?”
蛙蛙看着温迪一言不发,心落入谷底。
“你明明知道我一直在找主人,你明明知道谁是,却不告诉我?”
蛙蛙觉得自己的信任好像被温迪摔碎了。
明明他已经把对方当做来提瓦特的,第一个,可以肆无忌惮交心的朋友。
现在看来,神明总是有自己的衡量,并不把他的焦急茫然放在眼里。
知道他迫切要找主人,却还有闲情雅致带他来看什么风景。
向他询问主人的去处时,对方顾左右而言他。
蛙蛙吸了吸鼻子,没有和温迪说一句话,故意离的远远地跳开。
他再也不要和温迪说一句话!
晨光熹微。
蛙蛙漫无目的地走在蒙德城内。
他这样不管不顾地走掉,其实很不给温迪面子。
毕竟是一国的神明,他是不是做的很过分?
或许应该留下来听温迪解释的。
就这样不知道多久,蒙德城迎来清晨的复苏。
周围的商铺开门,热热闹闹的蒙德街市重新开张。
蛙蛙走在这里,感觉有些格格不入。
不知道走到哪个角落,蛙蛙看到了两个长相和穿着都和身边人不一样的一对男女。
不像蒙德人,倒有点像在教堂门口围堵温迪和主人的那群人。
“嘘!别往那边走,那边可是愚人众。”
路过的蒙德人边走边和身边的人嘀咕,远远地绕开,生怕和对方沾染半点关系,却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惧怕。
愚人众?
是酒馆里的众人曾经谈论过的对象。
都说愚人众横行霸道,看起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