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繁荣、快乐、自由、享受都是有等级的,森严的规划出上等人、本地人、外地人和垃圾。
而这间包房里的上等人正在对他们毫不在意生死的垃圾肆意蹂躏。
他们就像是这座城市的化身,一样的冰冷无情,残忍至极。
“景岁,咱不听程澈的,这家伙坏心眼儿,根本不为你着想,你去求她还不如求我们,等会让我们对你轻点,好不好啊?”
景岁咬紧嘴唇,眼角的泪水划过脸上的伤痕,泛起的疼痛无法压过内心的悲楚。
程澈回头:“宫晨,药好了没?”
蹲在桌角的宫晨站起身,把注射器里的空气推了出去:“我弄好了,梁时木,你的摄像机弄好了吗?”
梁时木走到摄影架前,将镜头对准景岁,嘴角上扬:“ok!一切就绪,开始表演吧,兄弟们!”
程澈对着镜头恶狠狠地一笑:“各位,你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啊?”
宫晨问:“什么?”
程澈一把扯开景岁身上的衬衫,看着里面露出的黑色胸罩:“看起来越高冷的女人,背地里越骚。”
“管她高冷不高冷,这一针下去,”宫晨走过去,“就算是淑女也得给我变荡妇。”
程澈起身,给宫晨让位置。
这时,原本在他手下平静的景岁突然暴起,一把推开宫晨,连滚带爬的扑向台几。
景岁一把握住水果刀,挥刀逼退冲上来的程澈和宫晨,锋利的刀尖抵在沙发上“局外人”的脖子上。
她嗓音嘶哑,带着同归于尽的绝望和狠厉:“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贱人,把刀给我放下!”
程澈看到景岁竟然用刀挟持她,吓得心脏都要停滞了。
“景岁,咱有话好好说,都是可以商量的。”梁时木走上来,递给宫晨一个眼神,示意他趁机偷袭夺刀。
景岁挥刀逼退想要偷袭的宫晨,继续抵着她用手臂锁住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们这帮垃圾是不会放过我的,我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们陪葬。”
梁时木拧眉:“拉着我们陪葬,你好大的口气?”
“你知道你挟持的人是谁吗?你敢伤她一下,我们保证你肯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伸出手:“把刀给我,我们今天不动你,让你离开。”
景岁不信任何人的劝说,尤其梁时木,看起来温文儒雅,实则狼子野心。
他才是这□□里最蛇蝎心肠的人。
景岁用力握紧刀柄:“我不信你们。”
“你们把门打开,我自己走出去。”
“否则,我就杀了她。”
程澈脸色阴沉:“你特么会杀人吗?”
“你敢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