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了，他会是一个a。
公布出来的报告是b就已经让人惊讶了，更何况是o。
霍成弦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
知道自己是o，有极大可能过上普通o那样金丝雀的生活时，又会想什么？
楚妄替他委屈。
霍成弦不知道短短的几秒锺时间内楚妄的脑子就能想那么多，他还沉浸在楚妄的那句话里。
‘有没有受欺负啊？’
孩子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霍成弦几乎是恍惚的想，又忽然被颈后的湿热给唤回了思绪。
耳边传来抽泣声。
？
楚妄哭了？
霍成弦下意识的想转身过去查看他的情况，但他的腰肢尚在楚妄的掌握之中，迷糊的a只以为他要跑，方才放松的手又一次收紧了。
霍成弦轻轻吐了口气，稳住自己的心绪，平静道：“楚妄，让我看看你。”
alpha不理，只哭的更大声了。
即便从初见的那个小屁孩开始算起，也没见过楚妄真的掉眼泪的模样。
最多不过是红个眼眶示个弱。
霍成弦最终还是成功的转了身，双手捧起楚妄的脸，盯着那双哭红的眼睛不自觉的扬起嘴角。
“你和别的alpha真的不一样。”
楚妄对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思他比谁都清楚，可在他身处易感期时也只是抱住了他。
楚妄才不管他说什么，“哇”的一声扑进了霍成弦的胸口，然后就没了声音，隔了一小会之后霍成弦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胸口处湿了一块，有些失笑。
他抬手轻轻摸着楚妄的后脑，低声道：“等你清醒了，我也要好好笑话笑话你。”
楚妄闷声摇头。
霍成弦脸色变了变，胸口处实在太过异样，不动声色的拉开了一点距离。
楚妄仰头，泪眼婆娑。
“……”
霍成弦叹了口气，自暴自弃般将楚妄重新按回了自己胸口。
楚妄吸了吸鼻子，追问：“还有别人知道么？”
“……”
霍成弦不想回答。
偏偏楚妄非要问个明白，总是借着霍成弦的纵容趴在他耳边问个没完，霍成弦忍无可忍，抬手捂住了楚妄的嘴，可楚妄生来是个没脸没皮的家伙，竟然大着胆子探出舌尖去舔霍成弦的掌心。
那温软湿润的舌尖划过掌心，霍成弦像触电一样收回手，一双狭长的眸子都瞪圆了。
那罪魁祸首还满脸无辜，一节舌尖吐在外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霍成弦瞅了他几秒。
深呼吸一口气。
探出手指拽楚妄的舌头，直到将人眼泪花子都拽出来了才罢休。
楚妄可怜巴巴的捂着嘴，控诉的看他。
霍成弦冷笑：“还没装够？你早清醒了吧。”
楚妄动作一顿，默默的将手放下，垂着头不说话。
霍成弦能够发现还是因为这小子大着胆子舔舐他掌心，神志不清的楚妄除了非要抱着他之外，其余所有的举动都称得上一句小心翼翼，哪有那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