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璃看着向自己跑来了少年微微一愣,不是吧!这么倒霉。跟在少年身后的黑影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目光,咻的一下跑了。问锌跑到夜璃面前,一把扯过他的手臂就往屋子里走,也不管后面人是什么表情。远处的问浅有些无奈的看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好在夜璃没有生气。只是微微愣了愣,像是才回过神来。“你拉着我干什么,快放手。”怀里的小狐狸都被颠簸醒了,睁着一双萌眼狠狠的瞪这个人。居然敢拉他的阿璃,难道他是死的嘛!兴致勃勃的摸样正准备上去咬一口,结果半路个夜璃给逮住了。这可要不得又不是狗干什么乱咬人。“阿琉消停一点,不要乱动。”“他怎么了嘛!是不是太兴奋我给你说我们问道宗的好地方可多了。”问锌嘴角微微上翘,看起来一副开心的摸样。夜璃看着前面的人,稍微有点不适应,不该是这种表情。看着两人一副没有把其他人看在眼中的摸样,云水然多少有点遗憾。“哟!这是完全没有看见我们啊!这个性格还真是独特。”秦晟靠坐在中庭的凳子上,对面是一脸沉默的云水然和一脸怨念的陈斐林。云浅站在离三人十尺远的地方。“怎么你们问道宗的人都这般无趣嘛!”挑起云水然的下巴轻狂的说道。这家伙速度极快,刚才还坐的好好的。这回就跑到他旁边来了。“你干嘛!有病啊!”云水然推开,离得远远地。“喂喂喂,我有那么可怕嘛!在怎么说大家还算是姻亲关系,你这样我很为难的。”调侃的摸样非常重,看的陈斐林都有点气愤不已。起身挡在云水然面前,冷着一张脸看着对面的少年。少年一袭青色的衣裳,墨色的长发被紧紧的扎在玉冠之中,露出了的一撮刘海把眼睛遮了一半,手上摇着一把玉骨做的扇子。墨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云水然,猩红的嘴唇像是涂了什么东西。腰上挂了一快白色的玉阙,上面怡然写着一个离字。“哟!我在和他说话你搀和进来算个什么事儿,怎么你不怕夜璃那家伙吃了你的问锌小少爷了。你还不赶紧追过去看看。我可告诉你夜璃我都打不过,你就凭你家问锌小少爷那个废物的摸样就更是打不过了。”感觉自己说的特别有道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问锌对于夜璃的态度不一般。他们好像才只见过三次的对吧!一个才见过三次的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对另一个人这么好。这其中要是没点什么,说出去谁信啊!反正他是不会信的。:惩罚“秦公子你是来修行的,还是来找茬的。”陈斐林完全不吃这一套,陈家虽然依附问家生存的家族,问家的实力都比不上秦家跟别提陈家。但是他做不到袖手旁观,云家的实力要比秦家强上很多,不过显然大家都不是那种完全靠家室的人。因为三大宗门的地位是相当的,还没有那个人想打破目前的平静。“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了,我可没有仗势欺人,这不是想和表弟联络联络感情嘛!毕竟我哥怎么着也算云家半个亲人。你说对不对啊!云水然。”幽幽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意的话。“你说你们云家的女子是不是都喜欢修炼一些妖魔之道,可怜大伯年纪轻轻的就死了。还是被自己媳妇儿杀死的。”“好不容易留下一个孩子还被你们给抢去了,抢去就抢去吧,居然那么随意的扔到了天辰宗,你说说你们是不是很可恶。”云水然看着秦殊,手指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臂。低着头也不阻止像是在忍耐什么。淡淡的血腥味飘来,云浅上前一把扯住他的手。“秦公子这些家事,我们都是些外人说不清楚,你还是不要说了。”淡淡的语气听起来很随和,但是其中不容置疑的态度不可否决。“哦!你们还在了,怎么还没走!”秦晟摇摇手里的玉骨扇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摸样。看着云水然痛苦的表情,墨色的眼眸一闪而过的痛快。他是没有和秦殊相处过,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讨厌云水然。讨厌云家的人。秦唤算是百年来秦家出的天赋最好的人,虽然性格比较严肃死板,但是深的大家的喜爱。爷爷更是赞不绝口本以为和云家是结了一门好亲事。结果云言馨进门不过一年半的时间,大伯就被杀了。人界的人有那一个不是痛恨妖魔的,可云言馨倒好不但修炼妖法。还生个儿子都半人半妖,人不人鬼不鬼的。这种人怎么能忍,不过爷爷也是看在大伯的面子上虽然对秦殊极为不喜,也没有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