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雪怜抬手抓他的头发,“好像只有你。”
只有我。
琴酒身上的寒意似乎淡了点。
两人自顾自地离开了,被晾在原地的三人也有了动作。
“把我们叫来就为了说这个?”代号为波本的金发男人朝外走去,语调轻快,但紫灰色的眼瞳沉沉无光:“真是浪费时间。”
诸星大走得比他还利索。
背着枪盒,周身压抑着什么,一言不发。
代号苏格兰的诸伏景光走在两人后面,拿出震动的手机看了眼,淡声道:“不一起研究一下任务吗?”
“任务失败可没好处。”
“团队不是还没组起来么,最后万一不用去了?”
波本耸耸肩,拉开车门,“我还有事,回见。”
白色车辆疾驰而过,像是有什么很紧急的事要去做。
再一转头,黑麦也已经走远了。
黑麦不清楚,但波本去做什么苏格兰还是能猜到的。
表情凝重的男人戴上兜帽,一双蓝眸幽幽欲沉。
怜。
到底发生了什么?
……
组织boss是彻头彻尾的神秘主义,从来只单独会见一个人。
织雪怜进入那座绿藤环绕的别墅,琴酒等在前院。
一阵乍起的风吹扬银色长发。
琴酒站在正对门的位置,相似的视角,数年未变的外观与格局,让大脑瞬间拉扯出一段相似的回忆。
当年也是在这里。
织雪怜从门内走出来。
为他驻足。
……
多年前有一场期限漫长的试炼。
只有一个人能从里面活着走出来。
琴酒当时还不被称作琴酒,也不使用自己的名字,而是一串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