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却抓着不放。
拉扯了会儿,青年彻底没脾气了。
“你干嘛呀,”织雪怜不解地看着他,“无缘无故就来打扰我洗澡!”
琴酒也已经被淋湿了,衣物贴在身体上并不舒服。
但他现在关心的是:“chikubi。”
执着于最开始的问题:“为什么红了。”
织雪怜:“……”
他不由后退两步。
骂道:“变态!”
琴酒只能把他拉到镜子前,证明自己说的没错。
织雪怜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不得不承认琴酒没有乱说。
还有一点红。
他抬手碰了下,不是很在意地说:“哦,还没有消。”
抓在收臂上的力道不禁一重,琴酒抿着唇,目光阴冷地透过镜子与青年对视,寒声问:“谁干的。”
织雪怜也看着他:“还能有谁。”
静默片刻,周遭的杀意淡了点。
琴酒有些怀疑地:“你自己弄的?”
光看琴酒的表现织雪怜便意识到自己不能说实话。
只能认:“也可以是你亲的。”
琴酒:“……”
男人冷冷勾唇,眸色暗下。
“织雪怜。”
“你自找的。”
他帮青年好生洗了个澡。
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
尤其是有问题的地方。
这下是真被亲破皮了。
第二天织雪怜从床上爬起来,身体就跟要散架一样,酸痛得很。
可见琴酒此人有多蛮横。
织雪怜趴回去,暂时不想动弹了。
过了会儿,有人推门进来。
织雪怜扭头,看见琴酒时还有些惊讶:“你还没去工作?”
“等你起床。”
琴酒从衣柜里找了一套青年的衣服出来,然后把人从床上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