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雪怜：“也是的。”
赤井秀一盯着他，片刻，轻笑一声。
像是明白了什么。
他凑近，若即若离地与贴上青年的唇瓣。
好软
喉结都开始滚动了，男人却似从容着，用一种掌控般的、诱导性语气说：“张嘴。”
他手不老实。
织雪怜已经有点迷糊了，听到指令就下意识轻启红唇。
结果被亲得很惨。
和上次一样强势，却半点都不温柔。
嘴唇都破皮了。
织雪怜双眸湿润，吐出舌头要赤井秀一帮忙看。
含糊地问：“是不是出血了？”
红红的，有点肿。
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口子，应该是激动的时候没控制好力道。
赤井秀一伸手轻轻帮织雪怜擦眼泪，低头想要安抚。
用唾液消毒。
织雪怜赶忙把他推开，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甚至脑子都不清醒：“鸭舌比较好吃。”
不要吃我！
赤井秀一哭笑不得。
退后了些，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坐好，问他：“以后还会不会随便就给客人亲了？”
跟哄小孩似的。
织雪怜：“不给你亲。”
赤井秀一纠正道：“是不能给客人亲。”
“这是不对的，那些客人都是在占你这个小商人便宜。”
他试图用青年的逻辑说服他：“不仅占便宜，还会对你很坏，比刚才还坏。你真的要做这么亏本的事吗？”
织雪怜回想片刻，狐疑地看着他。
赤井秀一还想说些什么佐证，刚张开嘴却听见青年说：“可是，有时候真的很舒服。”
赤井秀一怔住。
织雪怜凑近一点，很诚实地告诉他：“不是因为是客人才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