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雪怜把自己洗得香香的从浴室出来。
但刚按着把手推开一道缝,便敏锐地察觉到不对——
有人!
他立刻从一旁的洗漱台上抓起一把小刀,但避免误伤没有立刻攻击。
拿刀的手背在身后,神色自然地继续拉开浴室的门。
还没完全敞开,等在门外的人便猛地挤进来了!
那人像是知道青年背后藏着什么,一动手便抓住他的胳膊朝后压,强使他握不稳刀被迫松手!
刀掉到地上,被那人一脚踢开。
“砰!”
门也被推上关闭。
织雪怜双手被拉到身后,腕子被抓住,紧接着就被按在了门板上。
事情发生得很快,织雪怜认出了来人,全程没有反抗。
他被不轻不重地按着头,侧脸贴在冰凉的门板上。
后面的人也贴得很近,牢牢压制住,滚烫的呼吸落在耳畔。
不大舒服。
而且感觉哪里有点奇怪。
这不是正规的压制动作吧?
织雪怜动了动手指,仍带着点润意的指腹擦过身后人手腕内侧。
他能感觉到那人的肌肉紧绷一瞬,掌在他头上的手下移,反手扣住他的咽喉。
力道不重,但束缚感很强。
“秀一?”织雪怜语气不解:“你也受伤了吗?”
是因为左肩上的伤所以动作变形?
就是感觉
确实在哪里和琴酒有些像吧?
赤井秀一略略挑眉,“你不知道?”
指甲缓缓刮过青年脆弱的脖颈,留下一道长长的红色印子。
他似笑非笑地说:“我还以为是你让琴酒去杀我。”
好痒。
织雪怜动不了,只能吞咽,呼吸颤着加重一瞬。
他不理解:“为什么是我?”
“琴酒只会去杀组织要杀的人。”
“是么。”
赤井秀一没说信还是不信,压低声音,近得快要亲上青年粉白的耳朵:“卧底不也是组织要杀的人吗?”
织雪怜浑身一颤,尽力偏头想躲,“请不要怀疑我的职业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