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眨巴眨巴眼眸,什么爵位的没听懂,但是爹娘要靠他这个话,?他懂了。哥哥很调皮,他要给爹娘挣面子。小七将泪水吞回去,认真地点了头。“儿子知道了,儿子会好好读书,考上状元。”对上小七无比坚定又努力克制的表情,崔奕扶了扶额,心虚地站了起来。“咳咳,那个,陈琦,快送七少爷去客院。”“是。”陈琦默默地鄙夷了一番主子,牵着七少爷的手离开了。何婶子招呼几个小厮和丫头,抬着几个箱笼跟在后面。小七一步三回头望着崔奕,清澈单纯的目光越过崔奕往里瞄了瞄,最终失望地垂下了眸,转身头也不回离开。把两个儿子的打发之后,崔奕抖了抖衣袖,转身负手入了院内。硕大的前院,募的空了下来,静悄悄的,唯有落叶纷飞,清风拂晓。没了两个小祖宗,清晖园仿佛被抽离了生气,就连下人也不见几个。崔奕踱步入正房,掀开东次间的珠帘,靠东南墙角的罗汉床上,程娇儿未施粉黛,一头墨发如泼墨散在大迎枕上,一件薄薄的桃花红丝绸寝衣裹着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她几乎是半趴着在迎枕上,一张白皙如玉的绝色面容陷在一团柔软里,眼睫黑长垂落,唇不点而朱。通身无饰,如出水芙蓉。虽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无论那身段抑或容貌,一如十几岁的少女,叫人望之惊艳。崔奕缓步靠近,最后在罗汉床上坐了下来,伸手捏着一撮发丝绕着他修长的手指,一路往上。隐隐的痛感袭来,程娇儿蒙蒙浓浓睁开眼,水蒙蒙的眸子,如同熏了一层酡红,带着几分撩人的醉意。娇嗔地目光触及崔奕那张脸,昨夜的画面不可抑制冲入脑门,程娇儿气得将脸埋入枕心,再也不想看他。被两个儿子,一只狗,一只鸟,捉了个正着。偏偏这事是当朝太傅做出来的想一想,这辈子都不用出去见人了。崔奕眸眼含笑,唇角略略勾了勾,怕她动怒,又不敢笑出声,便揉了揉她腰间,“好了些没?”昨夜她腰不慎受了些伤,瓷白如玉的肌肤上被树枝划破了一条痕,痕迹很浅,也不痛,过两日便好了,偏偏崔奕心疼,愣是给她涂了玉肌膏,冰凉冰凉的,程娇儿只得趴在这里,听了他这话,她别过脸去,换了个姿势背对着他。崔奕见状也不恼,捧着她的玉臂,俯身一点点含吻而上,最后如蜻蜓点水似的,酥麻一阵阵席卷至她心头,“别闹”嗓音又是这般软糯娇嗔。程娇儿懒懒的从裙摆下伸出一条玉腿去踢他。昨夜二人只是浅尝辄止,就被两个小混蛋搅了好事,残留在心底深处那股邪火并未曾真正发泄出来。崔奕是如此,程娇儿也是如此。她经不起他撩拨。崔奕低低笑了笑,捉着她的玉足弹了几下,粗大的手掌将她的秀发撩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来,他轻轻俯身上去,含住了她的耳垂。程娇儿募的惊呼一声,使劲将他往下推,她那点力气哪里是崔奕的对手,崔奕用了些力气将她的双手给钳住,程娇儿背被他胸膛紧紧贴着,羞愤愈加,“现在是上午日上三竿!”崔奕狡黠地呲了一声,一手捏住她的双掌,一手将她所有秀发卷在掌心,吻着她的玉背往上眉骨隐隐透着几分对猎物势在必得的锋利,“本相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除了那个两个不知世事的小混蛋,还有谁会蠢到打搅他的好事?“我的腰”“那点痕迹不足挂齿”程娇儿:“”很快她便没有半点功夫想旁的事,崔奕前所未有地凶残。一个时辰后,崔奕神清气爽,眼底带着餍足离开了清晖园。昨日皇帝在崔家留下了纨绔的印象,今日他得去朝堂,重新给他安排几位老臣当夫子教导皇帝。崔奕换好衣裳出门,见诸葛均的马车也停在那里,后者看到崔奕,便直接上了崔奕的马车。今日并非朔望大朝,诸葛均也不用急着去朝堂。“怎么了?有事?”崔奕坐了进去,理着衣袖问道。诸葛均琢磨着回道,“国公爷,我倒是有个建议,不知道您准不准?”“说。”“让七少爷入宫给陛下当伴读,如何?”崔奕微微一怔,对上诸葛均深思熟虑的神情,崔奕脸拉了下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知道。”诸葛均略微苦笑道,“侯爷,您知道我一向疼世子,可也不得不承认七少爷更有天分,更像您,我倒是觉得,他们兄弟二人如一时双壁,倒也不必厚此薄彼,世子是嫡长子的身份,有爵位继承,七少爷将来是要靠自己的,可即便如此,您也得给他铺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