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经历过他们的痛苦,但不能就忽视他们的痛苦,忽视他们内心的需求,也许只有这一方的幻想世界,他们才能让自己稍微好一些。”
郝彤也点点头:“我以前写文的时候也没深思过着背后的逻辑,为什么市场上有那么多的所谓的娇妻文学受众为那么广,主要还是我们的生存环境导致了。女孩们从小拥有的东西真的太少太少了,如果他们从小就拥有父母们毫无偏袒,义无反顾的爱,他们不缺爱,自然就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了。而且正因为没有得到偏爱,他们才也是渴望,终究是拥有的太少了太少了。”
说开了他们,似乎对曾经的矛盾的根源也看穿了,他们也恢复了从前友好的关系的。
晚上,郝彤就在自己个人社交媒体上发了一则公告。
公告是这样写的:虽然不想说再见,但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天下无不散的宴会的。喜欢看小说的你们,是否在跟着作者写文思路走的时候,是否会怀疑作者的输出的一些观点,会站在另外的一个角度,对作者所表达的观点进行批判。那恭喜你们,你们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你们拥有自己的判断你,拥有自己的三观,你们不会被人轻易蒙骗。但也很抱歉,你们或许不不在合适看作者的文,我们也该说再见了。曾经的你们,也许真心喜欢过作者的文,那是最真挚的情感,也很感谢你们的喜欢。但是每个人成长的情况都不一样,那些和我们一路走着走着的人就失散了。成长就是一个不断失去的过程,也是不断获得的过程。
感谢曾经相遇和陪伴,不去诋毁去污蔑,是对过去的怀念。
发完公告之后,郝彤对雁晴说:“我不想在写这些所谓这种类型的文,我想遵从自己的内心,写自己真正热爱的。”
雁晴靠在她的肩膀上:“你无论写哪一种,我都支持你,你开心就好了。”
郝彤心里释怀了,她对雁晴会在茫茫网络中,喜欢上自己的问而困惑。
雁晴道:“大概是看到你写的文那一刻,我感觉灵魂赶到了一种共鸣,找到了力量。这种感觉促使我格外的关注你,想要和你保持友好的关系。”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奇妙,她也看过其他作者的文,写得也不错,可总觉得缺少一些东西。
而看了雁晴写了文,不仅是开心,更是一种满足。这中情感促使她一直关注郝彤,发觉郝彤的文类型变了后,才会那样愤怒的。那时的他,感觉到自己被背刺了。
郝彤也说了实话:“并不是我想那样做,而是某一段时间我陷入低谷中,成绩一直不理想,最艰难的时刻甚至想过放弃写文。后来我坚持下去了,但是同时也改变了写作的思路。”她心态发生了巨大变化,最直接的就是笔下人物变了。现在想想,她何尝不是也失去了创作的初心。
雁晴道:“幸苦你了,看来的确是我太胡搅蛮缠了,我也不能真正体会你的痛苦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感同身受几个字太难做到了,她没经历过那种情况,所以无法想象她那时的心情。
正文完
“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我们要往前看,不能总是停留在过去了。”
雁晴发自内心感叹,这件事到此为止,两人也算是正式地和好了。
然而这一天,雁晴在雁氏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男人。
男人穿着黑色西装,大概四十来岁,长相成熟帅气,斯文儒雅,身材保养很好,是一枚有魅力的大叔。
就连雁晴这种阅尽各种男色之人都不禁多看了几眼,中年男人彬彬有礼,自身流露出的那种上位的气质。
让雁晴不禁好奇,这人是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秦氏。
男人和员工们热气客气地打招呼,看到雁晴之后,还上前和她打招呼。
“你好,请问你是雁晴雁总吗?”
这人竟然认识自己,雁晴更迷惑了,她也不好直接说不认识,只好试探地温婉道。
“先生您是我们秦氏的合作伙伴,还是说您是来找我母亲的?”
秦氏有许多的合作商,雁晴接手秦氏业务没多久,也有些清楚的。
至于如果说来她母亲的,也有可能是私人事情。
男人明白雁晴可能是不认识自己,于是道:“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江氏的江秋白,是来找您母亲秦总商量合作的事实。”
雁晴一下就反应过来了:“抱歉,我母亲还没回来,麻烦您稍等一会儿。”
江秋白:“没关系,我还可以等等。”
雁晴好奇这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正觉得疑惑,助理就正好对她的视线。
助理:“雁总,我倒是听说过这个江氏的江总的一些事,要我说说吗?”
雁晴翻白眼道:“还不赶快说,你费话什么?&ot;
助理道:“是这样的,我之前就听人说过,江总和他夫人感情很好,江总这些年清心寡欲守着夫人,身边也没过其他莺莺燕燕。可就在上个月也不知为何江总和太太离婚了,几乎什么都没给太太留,打开都在议论江总做的太绝情了。”
雁晴也认可道:“的确太绝情了,好歹也陪着自己这么多年,一毛不拔,也太抠了。”
助理道:“江总的公司是他一个人发展起来的,而且我还听说她和太太离婚前有婚前协议,离婚后太太也分不到多少钱。”
雁晴:“这还真是商人,也太奸诈了。”
“对了,他为什么要和太太离婚,是不是外面有其他女人了,想要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