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哭,是因为没有过稿吗?
张澍没说话,付婕好像也察觉到了什么,有点惶恐,“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没有,”张澍郑重道,“谢谢你,付老师。”
付婕一顿,沉默,似在思考,随即问:“你难道不看微博的吗?”
张澍:“不打算用了。”
一打开,转发评论和私信一片飘红。
全是99+。
这种红,他不想要。
但他也不会删除。
做过的事,说过的话,都是他本人的印记,坦坦****,没什么必要抹掉。
“要不你还是翻翻吧。”付婕提醒。
……
盛夏晚上在恒信大厦碰到了卢囿泽。
她有点惊讶:“你不是考完试了吗?”
卢囿泽答道:“还没出成绩,不敢放松,说不定还要考下次呢?”
“你一定没问题。”盛夏鼓励,语气真诚,但也疏离。
“谢谢,”卢囿泽笑笑,问:“他怎么样了?”
这个他,不说是谁,也心照不宣。
“已经好多了吧……”
卢囿泽听这并不确定的答复,心里有隐约的猜测,“你们……没有和好吗?”
这样的阵仗,称得上舍命相互,虽然对象只是张澍假想的,这情谊,也很深刻了。
和好……
盛夏对这个词,也没有定义,她不知道算不算和好。
总之目前状态不算好。
她摇摇头。
卢囿泽叹息,转移话题:“好好准备考试,题不难,放松心态!”
盛夏只点了点头。
王莲华去接盛夏的时候看到了卢囿泽,客气寒暄之后,上了车,问盛夏:“你这同学也是要出国?”
“嗯。”
“上哪?”
“宾大。”
王莲华惊讶:“怎么也是宾大?”
“因为商科好吧。”
王莲华呵呵笑两声,低声嘀咕:“原来你爸,表白对你轻声细语好像多爱护你似的,竟是打的这个主意……”
盛夏叹息。
哎,母亲和父亲对对方的误解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