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纪爱国对他这位外甥好着呢!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看僧面看佛面。再说了,青年一向是最听他舅舅的话!“我舅舅?你们不是早离婚了吗?你和纪友来嫌他没出息,三个月前和他断得干干净净了。”纪厘戳破她拙劣的谎言,反问,“这事还要我提醒你?”谢可芳和纪友来这对母子不怕死地撞在了枪口上,纪厘打算借机彻底处理,以免后患的。不过在来之前,他还是念着原主舅舅的面子,特意往家中打了一个电话。“他们母子造的孽,让他们自己吃苦头去吧,我管不了他们了。”这是纪爱国在电话里的原话。男人在谢可芳的口中当了大半辈子‘窝囊废’,时至今日他早就被打压得不在意了。什么儿子老婆?有时候还不如自己一个人活得轻松自在。纪友来眼见着局势越来越不利,挣扎着叫嚣,“妈!我们怎么办?我不要蹲局子!我不要!”他不就是使了点小聪明,利用纪厘的名义赚点外快吗?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消停点!”警员根本不给他机会,强制性地将他带离了出租房。什么受人追捧的娱乐圈巨星梦?在这一刻粉碎成了渣。谢可芳听见儿子凄惨的叫声,整个人都傻眼了,她内心的惶恐和悔意终于一点点涌了上来。她爬到纪厘身边,一改之前的态度,哭喊求饶,“小厘啊,舅妈知道错了!我不该来打扰你,想要从你的身上拿钱用。”“就当我求了你,你和警察们说,放你弟弟一马好吗?他还只是个大一的学生,他、他什么都不懂!”“有什么事情,你们冲着我来好了!是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只是个学生,未来还有大好前途啊!”谢可芳狼狈地趴在冰冷的地上,嗓子都哭扯哑了。纪友来可是她的宝贝命根子啊,她怎么舍得对方去蹲大牢啊!纪厘又丢出一击重磅炸弹,“你放心,他很快就不是大一的学生了,半年前,你花钱给他买学籍、让校领导给他开后门的破事,我都顺手一起举报了。”谢可芳越是在意什么,他就越要击得粉碎,不再给这种女人丝毫的奢望。谢可芳听见这话,眼里溢出一抹阴毒的恨意,“什么?谁准你这么做的?!”秦栎不着痕迹地上前,将青年微微挡在自己的身后,沉声开口,“既然舍不得,那就跟着你儿子一起进去吧,反正这事,你们母子俩都有份。”男人的身形很高大,气场很骇人,比起纪厘,他那双眼眸更深、更冷。谢可芳瞬间打了个冷颤,一切恨意都在无形中被击退了个干净。为首的警员显然意识到了这种可能性,公事公办地接话,“嗯,是得一起带走审审。”郁赋雅递上自己的名片,“麻烦你们了,我是纪厘的经纪人,如果有需要我们配合的地方,随时联系。”“嗯。”一分钟后。谢可芳看着纪厘无情远去的背影,总算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求情没求成,反倒把自己送进去了。什么大别墅?什么阔太太?本来就是一捏就碎的泡沫。谢可芳满心被懊悔和痛苦占据,两眼一翻白,彻底晕死在了地上。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她还是没能想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落到这步田地的?※※※※※※※※※※※※※※※※※※※※恭喜达成牢底坐穿成就!下章叽哩有意而为之的反向营销,等着看好戏吧~知道小可爱们心系叽哩,怕他在舆论声中受到伤害,但是请相信没人比我对他更亲妈!在这个节骨眼上安排亲戚和同行都是有理由的,他的星途其实才开始,现在一次性解决比日后爆红了再冒出来要好得多~冬天的夜总是黑得特别快。等处理完谢可芳这对母子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怕冷的纪厘带着一身寒气坐回车内,鼻尖被冻得隐约有些发红。秦栎第一时间打开了车内暖气,随手将暖宝宝撕开,贴在了他裸露在外的手背上。纪厘一愣,垂眸看着这突然升起的暖意。秦栎望了他一眼,语气淡而寻常,“你怕冷就用着吧。”“谢谢栎哥。”纪厘没和他故意客套,他拉下外套拉链,认真地将暖宝宝贴在了内侧。秦栎瞥见他孩子气的动作,眼角溢出一丝笑意,“还冷吗?”纪厘笑容很暖,“不冷,暖着呢。”和警员、律师对接完毕的郁赋雅快步坐入车内,开门见山,“纪友来已经招了,他把照片直传到一个匿名邮箱,我已经让公司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