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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一次又一次被杀,也一次又一次逼他弑君杀母。他是照夜,是真玉的太子,因果就要他一次又一次让真玉在他手中崩塌。任何改变都没有用,要么死,要么同流合污,总要走进那个黑暗杀戮死亡的夜晚。“……你是傀儡不是人,连天道也不将你视同人对待,所以天书令杀任何人都有理由,杀你不需要理由。”谁,是谁在说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但你连刍狗草芥都不是。你只是梵炁化身,无情无心的躯壳。”“……你想要的为什么,天道不给你的,地狱会给你。”“……这是永不超生之地,无限循环的罪恶牢笼。”“……过去你高高在上,真玉太子之位不入你眼中,你现在体会过什么叫一无所有了,开始拼了命的想要这些往日看不上的身外之物了吧!”“……你不是从来公正,从不枉杀吗?你看看你现在杀了多少人?他们的名字可有写在天书上?”“……你杀他们的次数,抵过所有因为真玉王朝死去的傀儡。”“……杀吧……杀吧……愤怒、怨恨、悔恨……”“……人为什么会想知道真相?自讨苦吃。”“……你以为你会不变吗?十次百次千次万次不变,十万次亿万次呢?每一寸骨血都填满了罪恶,你也只是个庸人,不,你甚至连人都不是。”“……苦海无边,生死无岸……”门里是没有时间的,时间每一秒都在因果里焚烧重来。任何人被困在这里,迟早都会疯掉。冶昙撑着伞,默默跟着子桑君晏,祂不会疯,对一朵万年优昙婆罗而言,静止才是永恒。但,子桑君晏会。他待在这里越久,越不像人,越会被因果反噬。“还认识我是谁吗?”因果线的碧落山上,冶昙站在困兽一样神情淡漠,墨色眼眸无神的子桑君晏身边。看着他杀戮的所有人层层叠叠倒下,又被因果线焚烧重来。连天书也心惊肉跳,唯恐子桑君晏神智不清,下一瞬刀尖便会向着冶昙的眼睛而去。好几次,他们进入的因果线时间,冶昙都处在一刀捅了子桑君晏的时候。在子桑君晏的记忆里,冶昙背刺他的记忆,早就盖过了真实世界存在模糊的凶手。冶昙跟他一起长大,一起去碧落山修行,背叛他,而不是别的无关紧要的人。“为什么?”他的手按在冶昙的肩上,永夜一样的眼眸一瞬不瞬看着冶昙,面容沉静,那寒潭之下却已经有暗涌。冶昙看着被他的血染红的手指。祂抬眸,翡色的眼眸安静,清澈的温柔:“你生气了吗?可以杀我哦。没关系的。”冶昙不会生气,祂分得清,子桑君晏但凡有一次分不清,有一瞬相信了是冶昙要杀他,就会一次次走进这条因果线里,反反复复经历被背刺的时刻,就会越来越相信。直到,他的记忆被因果线里的一切真相充满。冶昙一眨不眨看着他,眸光清澈:“你在痛苦吗?会感到痛苦,是人才会有的。”子桑君晏的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和从前一样没有感情,只是微微放空,越发寡欲淡漠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反反复复的受伤死亡,虽然每一次因果线焚烧结束,伤口也会烟消云散,但精神和灵魂会以为自己受伤了,因此才站不稳的。他微微一晃,冶昙站在原地不动,他就像靠在冶昙肩上,像是拥抱一样。在层层叠叠的尸体和源源不断的杀戮,不断进入又不断焚烧的因果时间的画卷里。被反反复复背叛的受害者,拥抱住了凶手。这被无限因果篡改,冒名顶替的凶手,安静温柔地站在那里,轻轻蹙了蹙眉。虽然不解,但祂没有动。第一更冶昙一直都没有动。因果线像焚烧着的画卷,子桑君晏的下颌轻轻搁在他的肩上,身体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失去支撑一样,又像是漂在唯一的浮木上。冶昙看不到他的表情,直到一切焚烧殆尽,子桑君晏也没有动。冶昙缓缓抬起手,放在他的背上,祂也不知道,这是一个安慰,还是怕他掉下去。“还要继续吗?”“嗯。”就算子桑君晏已经不想继续了,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新的因果线也会自动拉他进入。“你还想知道什么?”可他到底在找什么呢?想得到什么呢?在已经死亡的废墟的因果里,翻捡到的真相,又有什么用处?你还想知道什么?那无处不在的声音也在问,似有若无,像域外的天意,像来自子桑君晏的大脑,像无数因果线里死去的人,像另一个子桑君晏,像无数与他不同的子桑君晏,站在焚烧的时间真相里,嘲弄冷静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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